,“六块八毛钱。”
路辰美滋滋地把钱给了营业员,出了门都在傻笑,脸上的幸福止都止不住。
媳妇儿也想他,嘿嘿,还给了亲亲。
路辰觉得一天的思念没有随着电话减少半点,反而像海浪一般把路辰扑进海里,被浓浓的思念淹没。
得赶快回家了,路辰握拳,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货车收好,然后用一个假身份去搭火车。
虽然这个年代信息不发达,但是路辰也怕露馅,不敢用本来的身份去买火车票,万一被人追踪了,那可就麻烦了,这还是明少珩给他的警示。
所以路辰办了好几个假身份,只要不闹的太过,一般是没人查这些假身份的。
路辰一身轻松地往目的地走,路上直播几次,顺带偶尔去买些当地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鲜。
一个星期后,路辰去运输队交了货车和资料,然后急匆匆往家里赶。
到屋门口,路辰又看到吴桂芳,正在药房外撒泼打滚,村民们三三两两围在旁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平时正在草棚子学习的韩志农脸色黑沉地堵在药房门口,韩志农后面是江若渝,消沉难受地看着吴桂芳。
路辰大步向前,穿过村民,走到吴桂芳身后,沉声问韩志农,“她又来作什么妖?”
满身猪粪味的吴桂芳一听这话就炸了,嗓音尖利地喊,“我作妖?他江若渝治死了人,还不准我来要个公道,垃圾医生,赔钱!那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没有养老送终的人了,必须要他负责,赶紧把这房子腾给我住!”
路辰懒得看疯婆子一样的吴桂芳,走到韩志农身边,韩志农收回手,让开地方。
路辰一眼就看到里面江若渝脸上手上的抓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狠厉无比。
他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江若渝的头,再紧紧握住江若渝冰凉的手,然后凶狠地问韩志农,“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若渝了?”
韩志农叹气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路辰走后第二天,明少珩在隔壁省也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也离开了。
两个威慑的人不在,刚开始还没什么事,日子照常,可是在第四天,吴桂芳在人多的时候匆匆来问感冒药,说是那个过敏严重的小孩发了烧。
江若渝想去看一下那个小孩,吴桂芳却凶神恶煞地说不用,免得他多要钱多开药,劝她多花钱。
吴桂芳让江若渝给她几副常见的感冒药,江若渝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那天吴桂芳也是这副贪财爱占小便宜的模样,她也不疼女儿,能买几副感冒药就不错了。
江若渝给她开了常见的感冒药,又叮嘱一番注意事项,吴桂芳才不耐烦地离开。
没想到在当天下午,吴桂芳喊陈实抬着那小姑娘的尸体,在药房前哭天喊地,说是江若渝治死了人。
这可是件大事,当即整个大队的人都惊动了,路平为此在晒谷场开大会。
江若渝当然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而且他写药方都是让病人按了指纹的,就是怕医疗事故。
徐睿与和黄教授被请来鉴定药方,就算徐睿与再怎么讨厌江若渝再想要江若渝出事,也不能说他的药开错了。
黄教授也说药方没问题,中药方是温补的,并不会和西药冲突。
然后黄教授提出验尸,可吴桂芳坚决不同意,说小姑娘死前正出了好大一身汗,她给小姑娘脱了衣服,然后死的突然,一下子没气了,她怕担责,盖块床单就抬过来了。
路平脑筋突突蹦,直说吴桂芳荒唐,然后想让妇人给小姑娘穿上衣服验尸。
吴桂芳问完验尸步骤后,又撒泼打滚,说什么不能玷污自己女儿的清白,还说什么女人死了也不能给野男人碰,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