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芙纳科尔将两人杀死埋了起来,一个人拖着身体前行。
这时候苟且存活已经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了,不过她不敢去死,痛觉是真实的,不是系统零件。
不过她好像,也不会轻易的死掉了;身上的系统零件连接着她的神经大脑,只有所有的系统零件毁掉,芙纳科尔才会彻底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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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芙纳科尔突然想起了雏荟,寻着记忆,芙纳科尔用了三年时间找到了一个叫穗径雏荟的中年女人;她早变了样,滑嫩的脸变得有些粗糙,手上也有很多茧。
雏荟认出了芙纳科尔。“……你的样子怎么没变啊?这十六年你发生什么了?”。
“我也记不清了……”。
“……真的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
“雏荟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请一直记得我”。
雏荟还未回答,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脯。
附近发生了枪击案,雏荟作为不远处的行人,意外的被射击了。
雏荟一定是没有救了,她的胸口和脑袋被射了几枪后,脑骨被子弹打穿了。芙纳科尔的牵挂放下了,看着雏荟,芙纳科尔无言,既不悲伤也不难过,但总感觉好像什么都失去了。
芙纳科尔是温柔的人,但实际并不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