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司和准司带回门派去调教,哈哈哈”
在华夏无数门派中,他们四派领袖,本就是脾性相投的好友,且都看好新生的天赋人的发展。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郑老当初,带着还是婴儿的初焱上了天师府。
张天师叹道:“说起来,当初老郑带着初焱来时,我还以为那是先天火体,修雷火术的不世奇才,可当时所有门派都发觉修行路断,我虽叹他恐怕无法修行,可心存万一,还是将其收入门下...”
讲到这段往事,五位老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一些。
郑老调笑道“...天师那时还以为,只有他的修行路是通的,把他当个宝贝藏的死死的,愣是等到初焱五岁了,才发现不对。”
吴言也打趣着:“要真是唯一的修行苗子,怕是藏到现在我们几个也不知道...对了,初焱现在做什么?许久没见他来看我们几个老人了。”
张天师被调侃,也不恼,认真地回答着吴言的问题:“初焱现在,在老郑安排的一处试炼地里。”
殷苒天兆有些惊讶:“初焱是如今天赋人的最强者,实力比之我等都差不了多少,组织能如何安排给他的试炼?”
吴言和蒋婆婆也是点了点头,很是疑惑。
郑老笑道:“天师的孙子也在里头。”
众人恍然。
天师的孙子,张末鼎,十四岁的少年,出生于修行路断之后,苦修天师心法,但和其他人一样,无法迈入修行的路。
但在半年多前,张末鼎获得了曜系天赋,且起步就是使级,让这几个老人很是开心。
“怪不得,感情让初焱给你孙子护道去了!你可得给初焱些好处,不能让他白干活儿。”吴言笑的很是爽朗。
众人的氛围又祥和了起来。
殷苒天兆也是笑着,可笑着笑着,她突然灵性警觉,她面色讶异,冷汗直流。
“...等等,不对!不对,怎么会如此?”殷苒一拍桌子,“大家,清醒一点!!”
其他几位疑惑地看着殷苒。
殷苒似乎很恐慌,她背后发凉:“诸位,我们似乎被暗中影响了神智...影响了十多年?”
张天师不解:“殷苒天兆,此话怎讲?”
殷苒捂着头,单眼流光溢转,良久,天兆抬起了头:“天师的话说得对...我们当时是如何判断的,为何就觉得,那些灾厄只是过客,不会停留太久?甚至这种思想持续了十多年??”
天师和其他几位互相看了看,说:“这不是因为我们当初都觉得,秩序之墙坚不可摧,它们那些黑灾路过,却许久无法攻破,自然就走了,那些弱小的投影又不成气候...这确实是我们自负了,但何来被影响一说?”
殷苒指了指吴言:“吴言掌教,一百二十年前,因为北方精怪中,有少许心术不正,便一人出手,斩了八成精怪,以防其成了气候,霍乱民生。”
吴言一愣,抱着剑点了点头,确有其事。
殷苒又指了指了蒋婆婆:“蒋姐姐,二十外国术士不经通传入了蛊林,蒋姐姐全杀了,仅留一个活口放出去,告诉他们不得再犯。”
慈祥的蒋婆婆也点了点头,但听着这实际,她的慈祥看起来也多了点别的味道。
“还有你,天师,神威震四方...战绩更多。”
天师皱起了眉头:“天兆,我们一心正道太平,但也不是心慈手软,会放过妖邪之辈,这些行为可有错处?”
殷苒叹了口气:“唉,当然无错,我是说,这些事情大都发生在修行路断之前,那时我们都是如此,虽说有年轻气盛的原因,但也说明,各位从来不是安于现状,无视危险,只有境界修为的人。”
“既然如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