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着一个时辰左右,床上的江岁岁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翻了个身提起被褥盖住脑袋,继续睡觉。
但是那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有一种非要把她吵醒的决心一样。
“啊!”
女孩暴躁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对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啊!这么早,我才睡了多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骂骂咧咧地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看着那个站立在门口的女子——一袭红衣,站在雪中,衬的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整个人楚楚动人。
即使头发拿着木簪束起,整个一副男子的模样,但是依旧让她如此的明媚动人。
红衣女子张了张嘴,挑着眉:“不邀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外面好像有点冷”
随即摸了摸江岁岁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柔地看向她。
少女立马拉着她,顺手掩上了门,拿着热水倒给她喝。
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仔细盯着她,问道:“阿司,你瘦了!能给我讲讲在灵寒山的事情吗?”
红衣女子抿了一口茶叶,娓娓道来:“我和路白出来的时候,好像也没几个人出来,我听见门口的王将军说主上已经出来了,而且还受伤了,然后我们就立马赶了回来!”
少女一脸好奇,盯着愔司的脸上看着:“不可能吧!肯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有和我讲,而且当时你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们怎么出来的?哎哟!阿司快讲讲,我写进书里呢!”
受不住她的胡搅蛮缠,愔司看着手中的瓷杯,缓缓出了声:“当时受伤了之后,路白就帮我换了绷带,然后上药,我们每天在那个小河边捕鱼,每天都是,等到我的胳膊差不多好了一点,然后我们就开始寻找你们,但是怎么样都没有找到”
红衣女子叹了口气,解释道:“因为是从高处摔下来的,所以我们就一直朝着上面走,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进入山口的楼梯,最后就下山了!”
江岁岁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好奇地问道:“这就没了?你身上的伤就好了?路白身上怎么会有药?当时他明明只有一颗药丸和佩剑啊!对了!那药丸,你们没吃吧!”
愔司从胸口处掏出了那黑褐色的药丸,放到桌上,挑眉示意道:“没呢!路白说信他的药丸好一些,然后我就吃的他带的药,这药丸有什么问题吗?”
少女拿起那药丸,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解释道:“确实啊,它应该是能解毒,但是有催情的作用,笛儿已经怀了季寒的孩子了!”
“?”
愔司瞪大了双眼,又看了看那药丸。
还好,幸好路白因为经常受罚,随身带着伤药。
“对了,萧鹤然有没有和你们讲玉佩的事情?我们现在要找到一种叫洗髓元火的火,是一种蓝色的火,你见过吗?”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蓝色的火,她真的没见过,她所有的武器都是主上和路白给的,甚至都不需要她去铁匠铺修……
“那……那我们去找萧鹤然吧,现在看样子我也睡不成了,今晚早点睡吧!我们得商量一下,怎么样才能弄到那个火,走吧!”
“好!”
萧鹤然的卧房。
路白正蹲跪着向萧鹤然汇报着:“主上,属下并未在灵寒山看到潭清草,然后就直接和愔司回来了!”
他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因为按照规矩,作为暗卫,他必须守护在主子的身边,而不是一直分离的情况。
“起来吧!不用受罚,被狼群冲散了和你们没有关系,不用自责了,没有保护不周,也不用去烟云楼了!”
蹲在地上的男子瞪大了双眼,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谢谢主上!愔司的伤还没好全,这两天先别给她分配活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