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年走到窗子边上,打开窗户,拿到信,仔细阅读,转过身就和抱在一起的两人说:“他们俩已经在城外的屋子里等着了!我们现在就乘马车去!”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鲁年刚上车,就被拽住胳膊,抬起头就是那一双求知的眼神。
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作罢,压低了声音道:“我…按照慕姨所说,娘亲应该就是把阴阳蛊其中一只,弄到一个人的体内,然后就去了,那个人我猜测不是你就是我!”
江岁岁:“为什么这么说?”
鲁年:“江府是娘亲的嫁妆置办起来的,烟云楼也算是娘亲的资产,当时交给慕姨管理,后面我才慢慢接手过来,要不是娘亲的血亲之人,怎么会拿性命治蛊呢?”
萧鹤然听了一半,反驳道:“你说的血亲之人,怎么不是鲁国公?亦或是她的兄弟姐妹?”
鲁年摇了摇头,否定他的想法,解释道:“慕姨说过了,娘亲当年选择那江元海,鲁国公不不不!应该是我们的外祖父是极其不同意的,他们早已断绝了关系了!
这一点我相信,以摄政王的才干,应该查得到吧,或者你早在和岁岁大婚之前就已经清楚了吧!”
鲁年的这番话一出,让萧鹤然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的男子,他似乎没有表面那么无用!
他也许不似他所说的那样愚笨,那他的话可信多少呢?
萧鹤然转移了话题,继续问道:“说实话,我不太认为断绝关系可以隔离感情,所以你娘亲所治蛊之人可能是你们兄妹,也可能是她的父亲或者兄弟!”
鲁年听了萧鹤然这么一说,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那依你所见,娘亲治的蛊应该在谁的身上??”
萧鹤然摇了摇头,答道:“我对于阴阳蛊的了解不多,刚才的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东面的人,然后拿到玉佩的信息,争取能够尽快集齐材料!”
皇宫
身着一身明黄的男子坐在龙椅上,手里依旧握着那个木簪,眼神空洞,目视前方,让人捉摸不透究竟在想些什么。
男子察觉到窗帘背后的异动,回过神来,开口道:“说吧,知道什么了?”
窗帘那边的烛光亮起,印在窗帘上,照出了那人影大概的身形,与那侧着的脸庞。
在烛火的照耀下,整个人显得很是神秘,在窗帘上的形象也比常人高大了许多。
低沉的声音响起,是带着嘶哑的男音,“回陛下,摄政王妃刺伤了摄政王,然后他们四人一起先行出山了,随行的有江府的二小姐,也就是摄政王妃江岁岁的妹妹,还有季国公的孙子——季寒。”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唯独听得到的就是他们的喘息声。
良久
萧逸明问道:“那你觉得我当初听了皇后的话,选择她嫁给小然,是错了吗?”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道:“陛下所作所为均是最佳选择,属下不敢妄言!”
“那你说他的伤是真的吗?还是他们已经采集到了潭清草,故意找借口出来的?”
压力给到窗帘背后的男子,他紧张的手直冒汗,答道:“以属下的医术,他的伤是真的,而且千真万确为剑所致,但是是不是真的发生口角,属下也无从得知!”
萧逸明听了这话,将注意力从手中的簪子转移到窗帘后,说道:“行了,其他的按照老规矩来!下去吧!”
“是!”
城西的郊外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在一座独立的院子门口,咀嚼着送来的马草。
马车里的人也依次下来,走进屋子里。
一个都带纱巾的女子迎了出来,另外的男子也穿着和她相匹配的衣服,打开 房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