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山了!”
江岁岁:“小寒刚刚说他去弄食物了,今晚休整一晚,明天跟着他出山就行!”
说完这话,走向萧鹤然的身边,在他耳边问道:“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怎么感觉他有点变了?”
萧鹤然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拼命揉了揉她的头发,勾着手指。
“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翌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山洞,打在了那一潭泉水的上。
风微微吹着,泉水的波光粼粼反射在山洞顶上,闪烁着。
几人也逐渐转醒。
稍作整理后,四人组前后错落着,跟着季寒的脚步朝着树林走去。
季寒的步子也没有进山时快!甚至时不时看着后面停歇的几人,又向前方探探路,继续走回来等着他们。
日出到日暮。
夕阳打在几人的身上,衬出一层黄橙色的光芒,直至最后一刻。
身上的暖意彻底消散,刺骨的寒冷袭来…
后面的三人跟着季寒一步一步向前走,直至一个空地,男子停了下来。
季寒转身道:“今日只能走一半的路程了,上次是我们走得快,所以一日便已经走到了山洞,我们就在此处稍作歇息吧,明日再继续,如何?”
萧鹤然和江岁岁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树林,又看了看太阳落下去的方向,颔首。
几人便开始分工。
拾柴,清扫杂草,标记方向…
入夜。
没有一丝太阳光,周身都是冷风呼呼地吹着。
除了风啸声,就是枯叶哗哗声,亦或是火堆烧着木材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夜晚很安静,萧鹤然守在江岁岁和江笛儿身边,闭上眼睛,呼吸均匀,耳朵却一直在动,警惕周围的一切。
季寒也靠在树下躺着,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
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时而停下,时而继续。
让人分辨不清他究竟是否清醒着?
清晨
寒风刮的小了些,温度也渐渐升高了些,几人拢了拢胳膊,继续朝着做记号的地标走去。
江岁岁拢着胳膊,走向男子,问道:“萧鹤然,你昨晚是不是没怎么睡觉啊!你的眼睛怎么这么黑啊?”
男子被她盯着不太好意思,看向前方,解释道:“那还不是担心我的夫人,总不能让我的夫人有危险吧,我们还得共同去解密!”
一脸的不自在,独自往前走。
没走几步,胳膊处传来一阵暖意,重量也随之增加,一只小嫩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头也靠了过来。
男子抑制不住嘴角的微笑,步子越走越轻快。
没多久。
走在最前面的季寒转过头来,指着前方,惊喜道:“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