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洞外的雨渐渐停了下来,可是天气依旧那么冷,两人松开,隔着一点距离,烤着火取暖。
那药丸正在他们的体内发挥着真正作用…
台阶上
江岁岁一行五人一直沿着台阶走,那台阶似乎永远走不完,走了许久,也看不到尽头,就连太阳也渐渐失去了它的光芒。
几人正快失去信心之时,瞬间,天转为黑色,丝毫没有过渡的过程,气温渐渐降低,冷风吹着让人瑟瑟发抖,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迅速挂起。
萧鹤然是最先感受到这奇怪之处,他迅速看向天上的月亮,在心中默默算了算自己的时间,暗叫不好。
今夜便是月圆之夜,只能尽快走出这无穷无尽的台阶,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歇息了。
他正想着破解之法,走在最前面的路白突然停下,“主上,前方不是楼梯了,我们有路走了!”
萧鹤然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前方有大片的树林,楼梯通向的方向却不是树林,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路上的石子很多,看不清它通向何处。
看到这一场景,江岁岁立马掏出小本本,拿笔记了起来,详细地写着那小路的模样,甚至还在一旁画了个小图来帮助她自己理解。
她的举动让本打算发号命令的萧鹤然好奇了,凑到她跟前,看着她本子上的那歪歪妞妞的字,和那可能是作画的图,“你这字怎如此丑,还有这图是为何?”
江岁岁一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还不是怪这毛笔不好写,我的字好看的很,再说你管我干什么!我不耽误进程就行了!”
赌气的用劲合上了本子,揣在胸前,往前走着。
萧鹤然看着赌气的少女,默不吭声,跟在她后面走。
夕止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背影,用手帕做咳嗽状,捂着口鼻。
“咳咳!咳!”轻咳两声,抬头看了看月亮,收起眼底的狡黠和那手帕下的一抹奸笑。
愔司走在她的不远处,被她拿手帕咳嗽的举动吸引了注意。
愔司注意了她许久,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包括她那不曾收回的嘴角,以及她眼底的阴狠。
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着江岁岁和萧鹤然的背影,她明白了,加快脚上的动作,在江岁岁身边寸步不离。
因为两个主子有了方才的不愉快,几人的顺序是这样的——江岁岁堵气在前方疾走,萧鹤然和路白在她的后面紧跟,路白时不时回头看着愔司,生怕她出了什么问题,愔司则一边提防着夕止,一边朝着江岁岁奔走,留在最后的就是夕止。
夕止在最后走着,没有一个人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偶尔几次路白回过头,她还欣喜着和路白微笑示意,谁知路白的眼神根本不在她这儿,随着愔司的走动而移走了…
她苦笑了一下,眼神瞬间阴沉,手向自己包裹处伸去…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标。
萧鹤然的注意力都在前方赌气的少女身上,并没有发现地上有什么特殊之处,他视力极好,偶尔能看清远处的绿光。
一旁的路白也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主上,没想到啊,这灵寒山,气候如此之好,这么寒冷的季节还有萤火虫…”
说了一半瞬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和萧鹤然对视着,皱起眉头…
萧鹤然运用内功向前追赶赌气的江岁岁,路白则走向愔司的身边。
萧鹤然一把拽住江岁岁的手,“别走了,前面有狼!”,抓着她就往回拉。
江岁岁往前方看了看,“你说的是不是那绿点啊!那不是萤火虫吗?我瞧着挺好看的,你看看我还画了呢!”举起自己的小本本,怼到萧鹤然的脸上,逼着他看。
萧鹤然一把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