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浩、张伯外,都脸色不好地看了张康一眼。
它们可是被牵扯到诊断中去,张康说庸医害人害己,不就是把它们全骂出来吗?
甚至李若溪也在这个时候有一丝愤怒。
“小医生,也请别无理取闹了!”
李若溪的嗓音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听,只是口气中已经多了几分威严与压迫。
这句话显然是想告诫他不要再说下去,不然就会有人约出来的。
“您的女儿可不是她们所说的那种病,言必称之,信而不言,由着您吧!”
为此张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
只是他的内心却是无助的,怎么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
老实说,他真想马上转身就走,能够请他自己去看医生,本来就是一件大喜事,如今李若溪却说自己无理取闹、荒唐至极。
只可惜他看着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因病症而憔悴的脸,那双本就澄澈亮泽的大眼睛变得暗淡起来,此情此景使他有点不忍离去。
而打脸订单并没有提示做完,很明显打脸是远远不够的。
虽然几个人医术都没有问题,但这次都是误诊,那方子完全没有针对这个小姑娘的疾病。
对症下药,连病也没有确诊正确,哪来下药的说法呢?
“谢谢小大夫的关怀,不过邓大夫、左大夫、吕医生也是这样想的。我想小女也该像她们确诊的那样吧!”
李若溪对张康的目标并不是很明确,只要张康没有影响到邓思杰和其他人为自己的女儿治病,他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不对吗,你是不是对了?”
对于左翰学与吕永宁两人,却是冷嘲热讽,眼神中充满不屑。
邓思杰并没有把张康这句话放在心里,他认为两人诊断无误。
“药还没买,就被我先给小女娃做了一次针灸。”
邓思杰在随身带着的行医箱里取出一组银针,准备给那个小女孩施一针。
“你今天可有福啦,可以一窥邓大夫使出家传阵法游龙针的风采!”
左翰学微笑着向后面的弟子说。
那些弟子听了都是满脸的激动与期盼。
这可叫鼎鼎有名的游龙针!
平日只听大名的,今天能亲眼见到,怎么能不激动呢!
闻言张康的嘴角不自觉的微了起来。
游龙针?
确实算个好阵法,可惜用错位置。
不久,邓思杰在人们顶礼膜拜的围追堵截下施针成功。
据邓思杰所施针穴及经络来看,只一眼就摇头晃脑。
“如此施针非但没有使病好,而且还可能刺激到她,等到呼吸时就更加艰难了,甚至可能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