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生出来就是这样软弱示人、像你父亲那样妇道柔肠?你这样怎能肩担起你舅父期望。”何氏转头看着陷入悲伤氛围中的儿子,颤动双肩怒吼道。
半晌过去,收拾好心情的李小飞,起身搀扶着母亲何氏走向回家的路,一高一矮的身影缓慢走向远处,只留下空荡荡的石碑矗立在丘陵上,伴随着寒冬的狂风好似诉说着过往种种……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破开寒冬中的乌云,透露出一缕阳光照射进侧房窗边竹台上。
“吾儿你已到舞象之年,是该出去闯一闯了,母亲还有一件事必须处理,明日就得出发,待到时机成熟自有相见之时、勿念”看着手中宣纸,李小飞手足无措。
从小到大,母亲都未曾离开过他,失落感油然而生,宣纸上的字迹被打湿、模糊,整理好情绪把宣纸叠好收入怀中,锁好房门也走向远方,身影由近至远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座茅草屋、在原地等待着它的主人回归……
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吧?谁又知道呢!
风一直吹,茅草屋嘎嘎作响好似向着身前的虚空诉说着它的过往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