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就是被花哥赏识的第一人吧?”
花九还要动手,李钰问了个自觉不痛不痒的问题,试图转移花九注意力,让阿海少受点罪。
阿昌退后一步不敢接话。
花九果真停住了手,“我生平最恨背叛,我拿他当过命的兄弟!”
“条子都是硬骨头,不知他拿了花哥什么东西,让您如此愤怒。”
花九歪着头,眼神阴鸷地盯着李钰。
李钰轻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花哥让他开口。”
花九扔下皮鞭,表情由怀疑慢慢转变为好奇。
阿昌立马道:“钰姐要是能问出结果,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说完目光如炬,直直盯着阿海。
李钰屏气凝神,散发精神力。
“红日,你能听到吗红日?”
阿海眼皮动了动,残破的身体早已透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李钰一步一步靠近,继续释放精神力,“红日,信我,信段宏,他还等着你平安回去,接下来,请按我说的做。”
花九给阿昌丢了一个眼色。
阿昌立马跟上去,间隔一米的距离盯在李钰身侧,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半死的人开口。
李钰走到阿海身前,稍微仰着头看向他,说:“花哥的东西也是你能拿的?”
只见李钰并起食中二指,在他肋下,胸口处几个位置快速点击。
阿海条件反射般躬起身子,猛地“噗”出一口血来,喷了阿昌满头满脸。
阿昌当即爆发,结果阿海这个半死的,对疼痛早已麻木的人发出痛苦嚎叫,这动静竟比冷酷刑具来的更实在。
“告诉我,花哥的东西在哪?”李钰喝道。
阿昌紧握拳头,恨恨地退后一步。
阿海咬牙不松口,只不过这次,他睁开了眼睛,凶狠地瞪着李钰。
李钰再次在他身上点了多下,阿海浑身发颤,样子比那些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更可怜可悲。
“说不说!”李钰再次提高了声音。
阿海浑身脱力,双目赤红,额头的汗密密麻麻汇聚下来,趟进身上的伤口,疼的意识不清。
他干裂苍白的嘴唇颤动,明显是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轻的只剩气音。
花九大为震惊,他把所有能用的刑都用上了,都没能撬开这人的嘴。
李钰紧紧几招就让他开了口,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不过想起乌鸦也被她这种功夫打倒,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也就没起太重的疑心。
阿昌急忙凑过去,“什么,大声点。”
阿海再次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黄,乐,生……”
“黄乐生?”阿昌扭头惊恐道:“花哥,他说的是黄乐生!”
“黄乐生这个老东西!”花九爆喝,转身,带着一身怒气离开,“把他给我处理了!”
“好的花哥。”阿昌掏出后腰上的枪对准阿海。
“将死之人,何必再浪费一颗子弹?”
李钰不疾不徐挡开阿昌的枪,邪笑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就教你一招。”
“嗯?”
阿昌还未收手,就见李钰一指点在阿海颈后,阿海头颅下垂,胸口停止浮动。
阿昌难以置信地举手在他鼻下探息,又在耳下探测搏动,果真没了气息……
阿昌冲李钰竖起大拇指,“钰姐,您真给小弟长见识了。”
随后阿昌叫人把尸体抬走处理。
李钰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
好在她曾经在其他位面学过医,深知穴位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