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息丹药效多久?”
[一周。]
武大郎把苏八安顿好,又将血书藏进怀里,他已经请愿灵帮忙翻译了血书的内容,大意就是遭石桂毒打致死,有愧祖宗,希望死后苏家能让自己进祠堂。
他现在得把这封血书送到苏家去,虽然苏老爷有儿女八人,可也只有老大和苏八两个儿子,想来也不会不管他吧。
苏家是在这阳谷县唯一可以和西门庆抗衡的家族,两家一直都是死对头,在武大郎记忆中,苏家最终没斗过西门庆,被他诬陷灭了族,所有财产商铺地契都让西门庆强抢了去。
在灾祸还未降临之前,若苏家能在其中使力,提前防范,苏家性命有望保住,这个位面的任务也会轻松很多。
武大郎客气地跟看门护卫行礼,脸上堆着笑,“大哥……”
刚开口就被堵了回去。
“去去去,哪来的要饭的矮冬瓜,赶紧滚滚滚。”看门护卫抽出钢刀指着武大郎说。
“我是来……”武大郎咬着牙憋着气。
“苏家也是你能来的?打哪来麻溜地滚回哪去,别在这杵着,小心苏老爷一会儿出来打断你的狗腿。”
“你……”
“你什么你,没见……”
踏马的,这人是个截胡精投胎的吧。
武大郎要气炸了,任用这样的看门狗,苏家早晚要完,没等他话说完,武大郎也学着他的模样抢过话头。
“你给我闭嘴!苏八让人打死了,这是遗书!”
武大郎把血书拍在他脸上,转身就走。
“你说什么?”看门护卫只扫了一眼血书,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急忙追上去拉着他。
即使苏八被赶出家门,那也是苏家子孙,苏家人可以对他不闻不问,但他一个看门的不能犯糊涂。
“白纸红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就一个送信的,你拉我干甚?”武大郎不耐烦地要挣脱护卫的束缚,但没成功。
这时,苏老爷和苏家长子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苏家长子看着二人拉拉扯扯,争执不休。
看门护卫一使劲,就把武大郎提到了苏老爷和苏家长子面前,把刚才武大郎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握着鲜红的血书,苏家长子紧紧皱着眉,苏老爷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被身后的小厮搀扶着。
他听了长子的意见,把这第八子赶出苏府历练,让他吃些苦头,见识这世上的人情冷暖,江湖险恶,或许就会放下他高贵的身段,帮着打理苏家的生意。
没成想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苏老爷握紧了拳头,誓要把这个石桂碎尸万段,替苏八报仇。
苏老爷不认识石桂,小厮们却知道的门清,告诉他那是西门庆养的狗腿儿。
“不管是谁的人,害了我儿,我就要他赔命!”苏老爷说。
苏老大没反对,搀扶着苏老爷说:“爹,先找到八弟,把他带回府吧。”
苏老爷还算个讲理的人,拿了些银钱给武大郎,让他带路去寻苏八的尸首。
武大郎当场拒绝了沉甸甸的一袋银钱,拱了拱手,说:“苏老爷,大郎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苏老爷看着这个身材矮小长相丑陋,穿着粗衣的男人有些诧异,“请说。”
“您想要石桂的命,那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但是西门官人若拿此事告上县衙,以他的手段,苏家可能以后都会麻烦不断。”
苏老大看了苏老爷一眼,点了点头,方才着实又急又气,没想这么多,转头看向武大郎,“这位大哥有何高见?”
“走西门官人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苏家父子不解,武大郎走上前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