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全不记得。
……
乔悠悠看着面前昏睡过去的男人。
他被拥簇在黄泉之花的水流之中，皮肤也随着其上面一闪一闪的亮光散发着星芒。
漂亮又可怜。
“玄殷。”
乔悠悠念了他的名字。
他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娘……”
乔悠悠：……
她不客气的从空间中拿出几本功法，研读起来。
——— ———
寒室内
魔主手执黑棍，走到碧霞面前，用棍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你这个比魔族人还要狠心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哭？”
“我……我不是……”
碧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此时的心理防线即将被攻的溃散。
“你怎么不是？你抵御的越久，死的人越多。”
“今日，便让本尊想想，要怎么玩呢？”
“不如，便用凡人界的点兵点将？”
“碧霞真人觉得，如何？”
魔主眼睛一亮，黑棍又划向冰面。
拖在地上的滋啦声几乎快要撕裂碧霞的耳膜。
碧霞捂着耳朵，高声阻止道：“不，不要！”
魔主见此，满意的点点头：“本尊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肯降服，本尊便可放了他们。”
“……呜呜。”
碧霞满脸泪水，跪倒在魔主脚边：“是不是真的，只要我听话，你便可以放了他们？”
“那是自然，本尊即将成天下之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是说话算话。”
魔主微微勾唇，他确实是会放，可没说过如何放，何时放。
碧霞咬了咬牙。
“碧霞愿为魔主，马首是瞻。”
碧霞颤抖着肩膀，鼻息都带着浓重的哭腔。
魔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这才对嘛，碧霞真人。”
“左护法，为我们的碧霞真人安排住处，哦，就在无极的旁边。”
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戏谑，用魔力将碧霞托起：“你如今可是本尊重臣，你那师兄就交予你管理了……”
“生死不论，只要你高兴，哈哈哈哈哈哈！”
他计谋得逞，高声笑着离开寒室。
左护法曲腰：“请吧。”
碧霞狠狠擦了擦泪水，眼中渐渐聚起坚定之色。
——— ———
乔悠悠将《读心术》和《隐身术》通读了一番，便将其收回。
良心大发的望向花丛中的玄殷。
食灵息勾了勾她的指尖，向前拱了拱。
“嗯？你这东西是有意识的么？”
乔悠悠见它的举动，神情微愣。
食灵息，颤抖了一下。
它可忘不了，这个女修残忍的灭杀了它的分身。
但她是主人重要之人，它只能小心翼翼的讨好，指着玄殷的方向，又探了探。
“哼。”
“你还挺护主。”
乔悠悠虽口上说着风凉话，但还是向玄殷的方向靠去。
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没拆穿，还大义的将危险留给他自己。
恋爱脑？
乔悠悠抿了抿唇，面上阴晴不定。
但还是靠近，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
上面的檀香味最为浓郁。
玄殷睫毛微颤，身子向她的方向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