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被冤枉的!”
执法弟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个禁言诀扔过去,说道:“不必担心,一切皆由执法堂定夺。”
看桉音真人默不作声,执法弟子神色有些许的怪异。
果然,如传闻所言,桉音真人是不喜这个小徒弟的。
不出片刻,几人便到达了执法堂,在场人员只差乔悠悠和文雅没有到齐了。
执法堂上,苏流觞和寒昼两人被押着上来,他们原本俊秀的脸庞都挂了彩,受了伤,俩人表情非常难看。
看桉音到场,苏流殇失落的脸上露出一丝希翼,刚想开口,就瞧见了被押过来的白瑶儿,面容便凝固住了。
“瑶儿!”
“你们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和她无关!”
苏流觞见白瑶儿被如此对待,一时间心疼万分,对着执法弟子就是一通口无遮拦的指责。
这个在他心中犹如琳琅神女般的女孩,怎么能被这么粗鲁的押着呢。
白瑶儿到了此处,执法弟子就解开了她的禁言诀。
她见到狼狈的苏寒两人,有些心惊,整个人如一片树叶掉落一般扑了上去,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苏师兄,寒师兄,你们怎么了?受伤了吗?都怪瑶儿。”
白瑶儿说着,眼中泪花更甚,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好像两人受到了多么残忍的虐待一般。
“这伤是昨晚这个剑修劫狱失败才留下的!”
王阳也是人证之一,又有内部消息,把昨天晚上寒昼劫狱的事摸得清清楚楚,此时口无遮拦的爆料出来。
“咳咳。”王阳表叔清了清嗓子,暗示他不要多说。
桉音真人听了,抿了抿唇,沉声道:“流觞,怎么回事?”
苏流觞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师父,说谎也丝毫没有心虚之意。
他愤愤说道:“是这样,师父,昨日瑶儿去集市上买炼丹炉,被这几个杂役弟子联合人抢了过去。”
“徒儿护师妹心切,便去那杂役弟子住处,好说歹说想要回炼丹炉,可那弟子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一块儿中品灵石,还和三名弟子一起围攻徒儿,徒儿这才不得不动了手。”
“你说谎!我们怎么就围攻你了!明明是你先欺负文师妹和乔师妹的!”
听他睁着眼说瞎话,王阳和林秒都被气的跳脚。
可惜俩人嘴上功夫实在不行,说出口的话不仅丝毫没有说服力,反倒还落了下风。
“她怎能够如此呢?都是瑶儿的错,如果之前瑶儿不说出她偷瑶儿的东西,她就不会报复瑶儿了,这是瑶儿的错,反倒连累了两位师兄!”
白瑶儿边啜泣边哭诉出声,其中冤屈的滋味让王阳表叔都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王阳一眼。
如果昨天他没听见苏流觞那句威胁的话,恐怕都要信了他们这一番说辞了。
“乔师妹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们杂役弟子也没有干这事的!”
王阳和林秒气的呼哧带喘,胸膛起伏,但是又说不出任何一句有用的话。
“我们几个受害人现在都沦为阶下囚了,你们有什么不会做的!”
白瑶儿见大家都对王阳二人心生怀疑,语气期期艾艾,言语里暗指杂役弟子们身份低微,又指责桉音真人让他们受了委屈。
桉音真人从没去过凡尘,但又不是傻子,听出她话里有话,眉毛紧皱,心中更生厌恶,连师父都敢这么说,真当是毫无敬重之心。
还没等他酝酿的话说出口,就听门外有女声传来,如玉石碰撞般清脆动听,但言语中组合的词汇,实在有些不堪入耳。
“放你娘的狗屁!”
一群人的耳膜仿佛被脏话串了个洞,齐齐向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