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茹没有防备,一下便被这威力压的喘不上气。她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大,不停地大口呼吸。
粗重的喘息在这略显空荡的房间内十分明显,一旁的欧阳景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双臂搂住云茹,哀求道:“国师,您手下留情,不知内人说错了什么,本王提她向您道歉!您饶她一马吧!”
气定神闲的君即墨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一声声像是敲在欧阳景心头,使他愈发不安。
压在云茹身上的灵力并没有消失,却也控制在不会让她死的地步,一直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君即墨这才大发慈悲地放了她。
灵力撤走的一瞬间,云茹便瘫坐在了地上,手指紧紧抓着欧阳景的衣袖,因为恐惧而产生的眼泪哗哗的落下,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看着怀里不停颤抖,满脸泪水的妻子,欧阳景内心刺痛,然而却没有勇气将内心的愤怒发泄出来,毕竟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修为深不见底的人。
欧阳景轻拍着云茹,抬头看向了君即墨说道:“国师,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储君,若是没有父皇赏识,你也坐不上国师的位置!”
欧阳景说完,气氛瞬间凝固,就连一旁的隐二都隐隐散发出怒气。若不是隐一及时拦住,他恐怕要上去将欧阳景暴揍一顿!
君即墨停下敲桌子的动作,缓缓站起身来到了欧阳景面前。
脚步声回荡在欧阳景耳边,听着那道声音越来越近,欧阳景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刚刚鼓起勇气抬起的头也慢慢低了下去。
很快声音停下,欧阳景的视线内出现了绣着金色暗纹的衣摆,头顶上的视线如同利剑一般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欧阳景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后便听见了如恶魔般的低语,“那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原本深沉磁性的声音在欧阳景听来却像是恶鬼一般,令他毛骨悚然。欧阳景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威胁倒说不上,只是希望国师看在父皇的面子上……”
“我君即墨从来不看人脸色做事,在我这里,想要求情,根本不可能!”
君即墨厉声说道,同时一道可怖的气息朝着欧阳景袭去,一瞬间欧阳景便跪倒在地。
他咬牙强撑,十指狠狠抓在地上,此时的他自顾不暇,就连一旁云茹的求救都没有发现。
就在这煎熬的时刻,耳边再次传来君即墨的声音,“本国师可是你父皇三顾茅庐求来的,这又苦又累的差事本国师原本不想接,奈何你父皇诚恳,本国师便答应了。”
停顿了一下,君即墨接着说道:“还有,你以为你这太子之位是你父皇器重你才给你的吗?我实话告诉你吧,就连你这太子之位都是你父皇求来的!我若不松口,恐怕你现在还为了同其他皇子抢这太子之位抢的头破血流。”
欧阳景震惊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几岁的男人,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半路出来的国师,竟然能左右帝王的抉择!
君即墨不顾欧阳景此时的心情,继续说道:“所以……在你想要挑战我之前,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说罢大手一挥,直接将二人甩出房间!
砰砰两声,欧阳景二人身体撞到墙上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二人立马站起身互相搀扶着狼狈的离开了。
恰逢拍卖会结束,二楼来来回回有不少小厮走动,突然的巨响将人们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
欧阳景和云茹从没被这么多人见到过如此狼狈的模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欧阳景咬牙切齿的看着周围的人,“看什么看!小心本太子将你们的眼睛挖下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