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装修不算奢华，黑白灰三色融合在一起，简洁中又带着一些高级感。
助理将一叠照片和简历放在桌上，几千份简历删减后还剩五六十份的样子，都是自营账号粉丝在10万以上的小主播。
“这些简历都是小江总审核过的。”助理担心她不反应，连忙解释。
林子衿点点头，示意她先出去。
助理点头，又说道：“有一个叫娜娜的小主播，一大早就来了，说跟您约好的。”
“知道了，让她进来。”林子衿记得之前跟江书阳提过要签娜娜，没想到这么快人就来了。
办公室门被推开，穿着短裤露脐紧身衣的年轻女人进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栗色的头发，背着一个高仿的LV，手串、项链和耳环也都是A货，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看不出来。
林子衿看过她的账号，对方营造的是白富美人设，账号分享的都是宝格丽的下午茶、高档酒店的住宿、奢华餐厅享用美食，不是在度假就是在弹钢琴。
助理呈上来的资料，父亲建筑工地工人、母亲是一家酒店的保洁，很普通的家庭，无法承担这高昂的支出。名下的十三张信用卡，逾期了七张，一直在拆东墙补西墙。
不过这女孩也有优点，就是妆容精致，很会化妆，也很会带动气氛，十几万粉丝，直播间开播就有两三千人，也算是一种本事。
“子衿姐。”女孩进来，目光落在林子衿桌上那款限量款的鳄鱼皮包。
心中计算着价格，这如果是真的，起码要二十万。
“坐。”林子衿指了指面前的座位，又吩咐助理送来一杯咖啡。
“谢谢子衿姐。”第二次见面，娜娜并不了解林子衿，有些束手束脚。
“谈谈你的待遇吧？”林子衿找出她的资料。
这么直接吗？娜娜抬起头，暗想不能痛快的答应，不然不好开价，扭捏的说道：“我，我还没想好。”
一大早就过来了，现在跟我说没想好？林子衿心中了然，这是想抬价。
“说个数吧，公司刚开业，我有点忙。”她看了眼腕表。
助理也适时的进来，提醒他帝豪酒店的王总快到了。
林子衿也佯装要起身。
“五万，一个月五万。”娜娜脱口而出。
林子衿淡淡一笑，这个价格属实高了，这个层次的主播，底薪不会超过8000，剔除投入和运营成本剩下的利润与公司三七分。
“跟我过来。”她招招手，示意娜娜跟她一起出门。
指了指外面忙碌的工作人员说道：“这些幕后忙碌的同事都是为台前的主播服务的，脚本、台词、短视频拍摄、带货选品、签约、包括直播间上架都是由他们负责。”
一个小主播，养活自己都够呛，更何况养这么庞大的运营团队。林子衿只想让她知道，单打独斗是不可行的。
还未等娜娜反应过来，林子衿又将她带到一个摄影棚，摄影棚边上是一个偌大的衣帽间。高定礼服、名牌包包、大牌配饰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助理打开包厢里，让人取出几条昂贵的宝石项链，炫彩夺目，每一条价值都在三百万以上。
这些平时里只在电视上看到的奢华场景，就这么直观的呈现在她眼前。
从女孩震惊和贪婪的目光中，林子衿已经知道这件事成功了九成。
“宝贝，这个包配不上你的气质，换一个。”林子衿拿了一个LV经典款的中号手袋替换她手中的高仿。
这个包不贵，市场价也就三万出头，但摸上去的质感完全是高仿和A货不能比的。
娜娜几乎没有一丝挣扎，欣喜的将包拿在手中反复观看，难以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