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理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暴跳如雷道:“你敢!”
结果这一跳,悲催了,有一股暖流从下方直流而下的同时,那股坠痛感更是疼的他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苍白的脸上又渗出一层汗。
“不是说了让你别动也别生气吗?”南言蹊有些无语道。
“是谁先招我的?”陶理又坐回椅子上,瘪着嘴控诉,“不是说喝了红糖水就会好吗?怎么我感觉现在更疼了?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南言蹊:“……”
这人当红糖水是什么仙丹妙药不成?
“你等会儿,我给你灌个热水袋。”
南言蹊找出她以前用过的热水袋,从杨欢的热水瓶里倒了热水进去,拧紧盖,递给陶理。
“放在肚子上。”
陶理对这个土了吧唧的旧热水袋十分嫌弃,手刚碰到热水袋就收了回来,嘴里发出一声痛“嘶”声。
“这么烫,怎么放啊?”
“不要直接接触肚皮,要隔着衣服放,就像这样。”
南言蹊说着,弯下腰,将热水袋放在了陶理的小腹位置,用另一只手抓住陶理的一只手,放在热水袋上按着。
“按好了,别让热水袋掉地上去了。”
知道陶理怕烫,南言蹊还贴心的拿了块毛巾,垫在陶理的手和热水袋之间。
不比昨天南言蹊隔着校服拉他手腕,这次她是直接抓他的手,两人的肌肤零距离接触,没有任何阻碍物阻挡。
南言蹊的手很大很热,莫名地,陶理觉得他原本有些冰冷的手突然一下子被灼热了,紧接着,他的脸也跟着发烫起来。
草!
也特么太不科学了!
明明他只是被自己的手触碰啊,为什么感觉这么强烈?还一次比一次强烈。
再加上南言蹊这个姿势离他特别近,他的鼻间全是她身上的味道,不是任何香水的香味,很干净,像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香。
她开口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刚好洒在他的脖颈处,陶理局促地别过脸,粗着嗓子道:“知道了。”
南言蹊正欲起身,这时,宿舍的门被推开,杨欢从外进来了。
“宿管阿姨也太可怕了,拉着我不让我走,一个劲地讲毛衣的各种织法,根本停不下来,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说我尿急赶紧溜了。对了,蹊姐,你现在怎么样……”
说话声戛然而止。
天!
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