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不敢笑。
“是!”夫人威武!主子这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随即商卿便回了卧室里。
曳地的长裙在灰白的地毯上沙沙作响,商卿怕阳光扰到了某个人休息,就把窗帘拉上。
清晨金灿的阳光只能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勉强带着夹缝求生的意味。
商卿走到床边,之前卧室里凌乱肆意的衣物都被她一个术法弄干净了,床帘掀起,床脚四处的链子落在地毯上,似乎还能昭示着某些不清不白的事情。
“啧。”怎么就,没忍住呢。
商卿坐下,清冷的狭长美眸睨着床上还在昏睡着,被褥盖至锁骨,却依旧能看见隐约青#红痕#迹的男人,眸色里闪过一丝破天荒名为“心虚”的色泽。
面色有些不自然地继续拿出一盒药膏,掀开被褥,玉指轻捻一些温凉的药膏,然后缓缓细腻地涂抹在他全身。
“你这都睡了快第三天了,怎么还不醒。”似远山的黛眉忍不住轻蹙起,幽冷的语气透着无奈轻叹之意。
要不是他呼吸平稳之中带着极深的疲倦,并且,没有发烧感冒等其他症状,她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玩过火了。
将药膏涂完全身后,商卿又给他喂了一小瓶的灵液,滋养喉咙,这才脱下鞋,躺回床上。
将君烬渊小心翼翼地拥进怀里,她吻了吻他绯红的薄唇,抬手自然扯下肩侧的一角,露出白皙纤细的香肩,扶着他的头,倚在自己身上。
两人相拥而眠。
约莫两人又躺了一天一夜,君烬渊这才幽幽转醒。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过分!你太过分啦!”(。>︿<)_θ
他眼角潋滟湿润,紧蹙着眉,十分委屈哀怨。
说好只是一次的,结果呢!
虽,虽然是有些愉悦的,可,可他也是要面子的!
君烬渊说出这句话,察觉到自己的嗓子还是不同于以往很快就恢复,而是明显沙哑微疼的状态后,更加气得脸都红了。
整个人都硬气了不少,张嘴就往商卿的锁骨咬去。
若是按照往常,商卿这副神明的躯体自然不会如何,反倒是他会把牙磕坏。
但是吧,鉴于自己这次确实占了上风,过分了些,商卿不动声色地加了个术法,让他能够真的在自己锁骨上咬下痕迹。
“嗯,这次是我不对,乖,下次不会了。”
君烬渊倒也没舍得咬太用力,只是轻微有个牙印而已。
一听她的话,漆黑星辉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脸的恼羞成怒。
“你还想有下一次,没门!”这回,倒是他第一次这般果断硬气地拒绝床底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