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神帝还是她口中的天道，都已经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是他，难以匹及的存在。
商卿见他抬眸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瞧着自己，目光十分眼巴巴地明潋，让她嘴角笑意加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庞。
“你今天怎么会这好奇这些事情。”他之前即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确也不会多问什么。
说罢，她蓦地想起刚才，他吃神帝的醋的事情，只觉他似又在吃醋了，冷桀眉梢一弯，戏谑笑着，“放心吧，天道就是一团似云似雾的规则，无法幻化人形，更不会有神帝好看。”
虽然没见过，但是，她偶尔也曾听见神帝神神叨叨地骂，呃，说过，“天道这坨丑玩意儿，真狗比！”
听她这么说，君烬渊顿时眸色微沉，细不可察地掠过一丝暗芒，冷峻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神帝，很好看？”
卿卿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张脸和手，这也是他吸引她的筹码……
“嗯，确实好看。”见他默不作声地醋意模样，商卿眸里带笑，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地点点头，很是认真，“那长相，也算是三界之中绝无仅有的吧。”
“哦。”嗓音沙沙哑哑，颇为不在意。
听着她这么夸一个人，君烬渊心里的阴鸷醋意都快溢出来了，袖口下的手指紧捏，眼眸低垂着，细长眼睫掩下幽暗眸色里，血戾阴冷。
见他嘴角都快垮到床上，却还要一副故作大度毫不在意的模样，商卿嘴角一勾，难掩笑意，清冷的笑声慵懒妖冶。
“我……”君烬渊听见她的笑声，心里一紧，抬眸对上她满是玩味戏谑的眼神后，更是脸上燥热泛红着。
自然知道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薄唇翕合，想说什么辩解一下，可是，最后只能抿着唇，将脸侧着埋在她怀里，身躯拱了拱，嗓音自喉间溢出一阵羞赧的闷哼。
似在无声抗议她的嘲笑。
见他这么矜骄怂唧唧的模样，商卿的笑声放低收敛，低头垂目，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清冷嗓音带着一丝宠溺。
“你这个醋坛子，怎么谁的醋都吃，男的也就算了，女的你也这样小气。”话虽这么说着，但是语气里的纵然却丝毫没有让他收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