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了,我以后会继续多多照看盛老爷的。”
“没事。”盛妤歌微微一笑,随即扯到正题,“父亲最近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护士长叹了口气,十分无奈惋惜,“哎,盛老爷还是那个样子,时而四肢突然抽搐不能动,长大嘴巴口水不停往外流。时而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面色恐惧狰狞,要么就是嘴里糊里糊涂地骂着什么人,不断伸手乱挥打空气,有好几次还打伤了新来的医护人员。”
“总之,情况没什么好转,也多亏盛家还有您愿意来看望您的父亲了,不然,也没什么人惦记着他了。”自然,也就没人给她送钱了。
闻言,盛妤歌含水的翦眸微抬,神色不明,“噢,有多久除了我以外,没人来看望父亲了?”
“大概,是快有七个月了吧。”
“那最近的一次是谁?”
“嘶,太久了,我想想。”顿了顿半晌,又道,“哦,好像是叫盛林卓,是您的……”
“是我七叔。”盛妤歌垂目颔首,将她的话接下。
护士长忙点头,“啊对对对,就是他,您七叔七个月前曾经来看过一次,后来就是您今天来了。”
“我七叔,他待了多久?应该……没被我父亲的模样惊吓到吧。”盛妤歌旁敲侧击,没有直接问,盛林卓是否和她父亲说了什么。
“这个啊……时间太久了,我还真记不得了。至于有没有被你父亲惊吓到,应该是没有的吧,毕竟,您父亲是安排了两个人看护,要是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是会上报处理的,我哪儿没有登记。”
闻言,盛妤歌幽冷的眸色微凛,面色无异。即便是他来了又能如何,面对一个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还时不时发个疯的人,盛林卓只怕也无济于事。
说话间,电梯打开了,两人走出去。
空荡荡安静一片的走廊里毫无一人,窗边的晚风吹拂,窗帘悉悉索索地晃动作响,灯光照射下的影子泯灭摇曳。
气氛森然冷寂,有些骇人。
哪怕有明亮的灯光照亮整个走廊,但也还是感到一股冷气压抑的窒息感。
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轻微地回响着,但是,却让人感觉周围似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样。
即便是多年在这里工作的护士长,也免不了手臂上冒出些鸡皮疙瘩,寒毛竖立,头皮发麻。
眸光颤颤巍巍地警惕着四周,面色有些紧张。
讲真,要不是需要陪同抱好盛家大小姐这个金主的大腿,她自己也还真不想大晚上的,还来这个鬼地方,瘆人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