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
“你……”
殷红的唇瓣微张，终是没说出话来。
要知道，她的手还放在刺入他心口的匕首上。
他刚才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导致……
那匕首就着她的手。
直接狠狠贯穿。
插入了他的心脏！
怔愣几秒后，商卿陡然把他推开。
这回他倒是没有抵抗。
因为，从他自己不留余地刺入自己心脏的第一刀开始，他就在强撑着身体了。
如今大半时间过去，他流的血已经染在地上一片。
刚才的这么一下，直接伤及了命脉，等他坚持说完那句话之后。
人就昏厥过去了。
于是直接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商卿猝不及防一把推开，直挺挺地重重倒在了车盖上。
商卿羽睫一颤，淡墨色的瞳孔微敛，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芒。
“这个疯子！”
她忍不住扯着唇瓣，低语咒骂一声。
只见君烬渊的心口上，那匕首已经没入了大半，鲜血直接汩汩涌出，几乎渗湿了君烬渊那白色衬衣。
他心口衬衣的位置被匕首划破，隐隐约约能看见那骇人的深险伤口和若隐若现精壮的肌肉纹理，像是一朵盛开的血之花。
刺眼夺目，引人堕落。
商卿见他面上血色全无，呼吸微弱，便知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若不是他心里那颗心脏是神明之心，恐怕早就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直接归西了。
“呵，想死……”
“我成全你！”
冷冷地瞥了一眼昏厥过去的人，商卿衣袂一晃，转身离去。
在不知道他的心脏是神明之心，勉强能抗造的情况下做出这种疯狂赌命的举动，不是想死是什么。
她才不会惯着他！
三
二
一
刚走出三秒的时间，商卿又折回来了。
“我TM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语气恶劣阴沉，后槽牙紧咬。
头一次被人气得这样直接不顾形象，爆了最近在网上学到的粗口。
眼底的煞气和暴躁尽显，瞧着君烬渊那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可言的俊美容颜染上一丝孱弱凌乱美感，她冷嗤一声。
“要不是你和我打赌了这副皮囊，我就该直接把你剖心的！”眼尾的血戾似在说明。
她没有开玩笑！
显然，她对于君烬渊提的对赌心动了。
毕竟，游走了这么多个世界，她收集了无数的稀世珍宝。
却从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似他的皮囊这般精致无暇，极致美感得能让她这般心动手痒，想要永久珍藏起来。
反正是他自愿的，她可没有强迫。
至于她本就无心，何来动心这件事么。
他也没问，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羽睫轻颤，柳眉一蹙，这回她倒是不再遮掩自身同样因为心口疼痛而带来的异常。
这家伙，下手还真是狠啊！
连她都能感觉到有些剧烈的疼痛。
“呵，活该疼死你算了！”商卿抚平眉头，面不改色地拔出插在君烬渊胸口上的匕首。
一刹那，鲜血涌出更多，君烬渊紧闭的双眼羽睫微颤，眉头紧锁，显然是被巨大的疼痛惊到了。
却仍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