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那七八个年轻警察一点头，走了过去蹲下来查看。
“那他们九个又是被谁打成这个样子的？”
犀利的眼神扫视周围，让所有人身子一颤，都默不作声。
樊钰琪也是低着头，嗡嗡地说着，“没有谁，是他们自己喝多了自相残杀……”
“你知道报警人说谎话会有什么后果吗？”裹夹着锐利的鹰眼带着肃穆的压迫感。
何施远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了，一眼就看出她在隐瞒什么。
这话让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直接吓得脖子一缩，脸色发白，可即便心里再害怕，她也颤抖着唇瓣坚持自己的说法。
“我……我没……”那句“我没说谎”还没脱口而出，就有一道清冷凉薄的声音先她一步承认了。
“那九个人是我打的，我跟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这声音，裹夹着雪山之巅的缥缈与睥睨众生的凉薄孤傲，让人耳膜一颤。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道被廖怡清和赵贺旭故意遮挡的身影上。
“让开吧，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我自己去解决就好。”
“你……”赵贺旭等人都满脸的担忧和紧张，眼底还有一丝不可置信，似没想到他们想极力掩藏保护的人就这么自己站出来了。
见她坚持，他们也只好侧身让开了。
只是目光一直惴惴不安地望着她和何施远。
闹出这么大的事，商卿很可能会逃不了一些刑事责任的……
待商卿从人群后走出来，没见过她的人都微微怔愣住了。
一是她绝美无双的容颜气质，二是似没想到，能把九个醉汉打成那样的人居然会是这么一个身影纤细，仙姿玉容的女孩。
“你是说你一个人就把他们九个都打趴下了？”何施远最先反应过来，略带皱纹的脸上有些迟疑。
“嗯。”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出手？和受害人什么关系，你还有其他同伴吗？”这已经算是审讯的语气了。
商卿瞳孔冷了几分，“我叫商卿，不过我似乎还不是犯人吧……”
“你还没资格审讯我。”
“我只配合你们回去暂时接受调查。”冷厉的眉眼裹夹着无尽的寒凉与冰霜。
何施远的国字脸上有些冷峻，似乎没想到碰到个刺头，一时之间空气有些凝固，气温骤降。
廖怡清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而商卿依旧是那副淡然如常的模样。
半响后，何施远终是松了口，“那好，你先上车跟我们回去，等我们调了监控再说。”手指轻颤，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差点扛不住这个少女的强大压迫窒息感而险些失态。
眼底有些忌惮和思量，做了这么多年警察，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的他，居然看不透这年纪不怎么大的女孩半分。
她身上那股无形的威压与极冷的寒凉是他在局长身上也从未见过的，这让他都不敢轻易判断行动。
这时，那些查看完地上九人情况的警察们站起身走到角落里。
个个眉头紧锁，似遇到什么难题困惑一样，纷纷聚在一起探讨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