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难为你为净净想得这样多。”
竫忧没有解释，她做这一切不光只是为了净净，还是为了穆昭。她希望在她离开以后，这世间能少一个因为她的到来而一直惦念着的人。
“我要走了。”这一次，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她知道的，她这残魂早该离开了。
穆昭不语。
“这红莲铃能不能让我带走？”
“净净是你带回来的吧。”穆昭答非所问。
“是我带回来的。”
“嗯。”
穆昭默认了让竫忧带走红莲铃。
“谢谢了，还有，再见了。”
竫忧说完，一阵风吹来，化作了星光点点。
穆昭伸手，接住一点星光，怔怔地，眼变得有些空洞，他说：“谢谢。”
不知是在谢谁。
……
自别了穆昭，竫忧终日站在冥殿的屋顶上。
暗一悄无声息的出现，“小姐为什么喜欢呆在这里？”
“这里是冥殿最高的地方，他来了，我能看得见。”
“殿主……”
“说吧，都发生了什么。”
暗一无法，只能先停了话茬。
“玉衡退兵，瑶光紧跟着也退了兵。”
“沈御风能退兵，想来是已经收到了我的礼物，呵！”
他以为他可以用缓兵之计，先签了契约，糊弄住她，然后就没事了吗？
想得真是好美。
“玉衡向瑶光割城求和，婉仪公主疯了，玉衡陛下寻遍天下名医，无不摇头称此病无解。”
“他以为我是与他开玩笑呢。”只是他不知，她不是他认识的净净，她是竫忧，是从地狱底下爬出来的鬼。
“小姐，是玉衡陛下不值得。”他们殿主可以考虑一下。
“暗一，我知道。”
暗一局促地低下头，“是属下僭越了，小姐赎罪。”
“我也没怪你，何至于此？”
暗一应是，躲到了暗处，竫忧蹙紧了眉，难得有些气闷，“什么毛病啊，这是？”
暗一躲在暗处，嘀咕了一声，“没什么毛病啊。”
就是纯粹的觉得这个主母其实很不错，只是人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