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明拿着从地上捡起的半个破碎的酒瓶子,气势汹汹地立在卧室门口。
对着屋里的人,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聂时闻一脸不屑地扭过脸来,开口道:“你好,我是聂时闻,你还记得吗?”
季成明想起来了聂时闻是谁,毕竟聂时闻曾经还差点把他打进医院。
季成明放肆地一笑。
“哦,原来还是你这浑小子啊,怎么哪都有你啊?真是阴魂不散,他/妈的跟老子这拽什么啊?”
聂时闻没接他的话,站在原地对峙着,声音低沉但显然带着怒火道:“他头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季成明倒是毫不掩饰。
“是我打的又怎么样,不是我打的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关你什么事?”
聂时闻扬了一下眉毛,冷笑道:“哦,是吗?”
继而一步步向前走去,逐渐逼近季成明。
“季落和我有没有关系,我没必要和你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和你是没有关系,要是打你,你说会怎么样啊?”
面对着聂时闻满脸杀气,季成明紧握着手里的酒瓶子,破口大骂:“那你就来试试,我能不能打死你个浑小子。”
聂时闻:“呵,那你就试试啊......”
说着就要上去,揪着季成明的衣领将他狠狠揍一顿。
站在季成明身后的王大妈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哎哟,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打起来了?快停下,别把人打伤了啊。”
季成明不顾王大妈的拉扯,一用劲将她推倒在地。
大妈倒在地上,扶着老腰,“咿呀”地叫着——
聂时闻火从心来,挥起拳头一把重重地打在季成明的脑袋上,季成明被这猛地一击,身体有些不稳,整个人就要倒下去,勉强扶着旁边的门框,才没有一头倒在地上。
季成明面部狰狞,咬牙切齿地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你小子,够狠啊,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聂时闻转了转有些吃痛的拳头,怒喊道:“你来呀,看今天谁把谁打死啊。”
说着双方又厮打起来,季成明手里还拿着半个破碎的酒瓶子,尖利的玻璃尖胡乱地朝着聂时闻的身体划去。
聂时闻敏捷地躲闪着,一面狠狠地揪着季成明的衣领,拳脚并用地朝着他施展。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聂时闻虽说人高马大的,但赤手空拳再怎么厉害,也得防着别被玻璃割伤皮肤。
季成明显然被激怒了,有些发疯,像个魔鬼一样狠狠地对着聂时闻挥动着轻易就能割伤人的酒瓶子。
季落站在他们身后,一瞬间箭步迈了上去,一把拉开聂时闻,在空中挥舞着的酒瓶玻璃险些划到季落伸出去的胳膊。
聂时闻被季落这么一拉,不由地猛地一退,随即立马看向季落。
“季落,你怎么样啦,划到你了吗?”
然后一脸怒气地瞪着季成明,“你......”
季成明脚步不稳地撞到门面上,带着怒火大骂道:“好啊,你个吃里扒外的兔崽子,敢帮着外人对付你老子是吧。”
说着就要站起身来朝着他们扑去......
季落一把将聂时闻拉在身后,开口道:“你要打就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敢打他试试。”
季成明冷笑着:“哼,行啊,那我今天就教训死你。”
季落一身防御,在季成明扑上来的时候给了他重重的一拳,打得他鼻子直流鲜血。
季落一脸怒气道:“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
季落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