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郁家,一进正厅,戴着粗粗金手镯,粗粗金项链的女人叫住她,“珠宝宝,妈妈煮了好多燕窝,快来喝。”
郁珠瞧着茶几上一脸盆的燕窝,没有心情,她上前拉着陈美兰的手,“妈,快上楼收拾衣服。”
“嗯?”端着大碗喝燕窝的陈美兰疑惑,“要跑路?”
“你打了谁?”
“不怕不怕,就是打了姓郁的老头,也没事。”
“妈妈在哦。”
“不是。”郁珠来不及解释,晏家在南城势力强大,十个郁家都比不了的。
被她砸晕的晏狞一醒来,肯定会杀上门。
到时候,扒皮抽筋,血流成河!
“不用拿衣服。”
“他们保险箱里还有钱吗?”
女儿不说,陈美兰就不问,“没有钱。”
“有金条。”
“好好!”郁珠飞快地上楼拿箱子给陈美兰,“快装金子。”
一整箱的金子装好,郁珠又把保险箱里各种珠宝首饰挂满她和陈美兰身上。
两个人也是倒霉,还没搬箱子上车,就有数辆车子驶过来,将她们团团围住。
“凶狠”的架势吓得郁珠搂住陈美兰,“妈妈,我完了。”
晏狞怎么这么快醒来,早知道她多砸两下。
“完什么那?”陈美兰拍拍女儿的手背,“咱们不怕。”
“敢欺负珠宝宝,妈妈跟他们拼了。”
在乡下待惯的陈美兰吵架打架是一把好手,车门打开,她恶狠狠地撸起袖子,挡在郁珠前面。
周苓从车里下来,满眼轻屑打量着挂满金器的母女俩。
郁家这样的门户到晏氏面前不够看,周苓认的她们不过这对母女俩近半年在南城闹出不少笑话。
“我是晏家的管家,姓周。”
“我家老太太要见郁珠小姐。”
“晏?”陈美兰看着郁珠,“是那个晏吗?”
就是那个晏。
她摸摸自己的胸口,“我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那?”
“眼皮也在跳。”
郁珠欲哭无泪,妈妈,等下你家乖宝就要被抽筋扒皮……
没过多久,郁珠和陈美兰被带到医院Vip病房内,一进去,郁珠看到病床上昏迷的男人。
那张脸躺着不动的时候实在诱人实在好看。
“一个小时前,是你跟小七在一起?”
病床边,坐着的老太太眼神冷厉地打量着郁珠。
老太太银发苍苍,一身简单的褐色中式旗袍,脖子上只佩戴串珍珠项链,气质优雅出众,端着面容不威而怒。
这是大家族当家主母才有的姿态。
不像郁珠和陈美兰戴着一身的金银首饰,俗气得要命。
“嗯”,郁珠应道,她看看周围,除了床上躺着的人,身边都是活的,还是晏家的。
她和陈美兰女士加起来也打不过。
“他是你砸晕的!”
冷冰冰地再问,郁珠身子一颤,双眼使劲一眨,滚了眼泪出来,“老太太!”
主动招供,会不下手轻点!
不要连累到美兰女士。
“老太太。”给晏狞诊断的医生先一步接过话,“七少被砸得很重,一时不会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郁珠抓住医生的重点,亮了双眼。
老太太心疼地看着床上的晏狞,正要问医生具体多少时间醒来,就听到哭喊声响起。
没等她反应过来,郁珠一脸是眼泪地跑到病床的另一边,“哥哥,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我们不是说好,这辈子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