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这个叫青楼的组织遍布很广,到底是哪方势力的,我并不知道,如果是我惹不起的势力,这么查下去,我收不了场,我只需要保证我江汉郡的安全就可以了,要查我回江汉郡查,京城这里,我可不敢,我不想在京城,突然死得不明不白。”
四爷感叹,王大人不愧是官场老手,考虑事情比自己要严谨的多。
四爷道:“莫非大人怀疑青楼是上面的人?”
四爷说的上面自然就是指的皇上,他这么说王大人自然也懂。
王大人道:“但愿是吧,如果不是,那就太恐怖了,据我掌握的情报,青楼这个组织规模应该很庞大,涉及了三教九流,但我感觉好像又不是,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呀。”
四爷道:“这事儿我可以跟王爷说吗?”
王大人道:“当然,不然我告诉你干什么,但是免不了王爷会把我骂一顿,随他吧,就让他嘴巴快活一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四爷一听此话,心里暗想,看样子王大人在朝廷里关系之深厚,不是表面上那一些。
当四爷把这些事告诉了王爷,王爷勃然大怒,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把王大人骂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叹气:“唉,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惜了,好好的一个栋梁之材,被污染了。”
四爷奇怪,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王爷叹息一声,讲出一段往事,这王景书王大人,是20年前的一名殿士,才高八斗,在当时很得皇上跟王爷的器重,破格从五品知府做起,政绩突出,不到三年时间,提拔到京城做官,负责吏部方面的工作,后来花岗岩案,韩太师愤然辞官,他起本上奏,为韩太师喊冤,他那时已经是韩太师的女婿,本应该避嫌,却执迷不悟,引得皇帝大怒,便让我查他,这不查不知道,这一查居然查出他是潘太师的私生子,此事极为隐蔽,估计韩太师之前都不知道,别看陈、韩、潘三太师是同门,可他们三人的关系并不和睦,这和他们师门从小竞争有关。他们三人都是鬼才项太傅的土地,项太傅一生传奇,收了五个徒弟,个个都是大才,不扯远了,这事一查清,皇帝更是大怒,觉得臣子之间行事不轨,必有祸心,我当时如实汇报,分析判断,此事韩太师应该不知情,这王景书的功名也和潘太师无关,皇上才没有起杀心,但还是把他贬到江汉郡,不再重用,后经他努力,十年前,做了江汉郡守,官三品。
江汉郡虽然是九郡之一,却是最小的郡,徐州虽重要,却不是江汉郡的管辖范围,江汉郡也是最贫穷的郡,这些年在他的治理之下,民生有了很大的改善,以王大人之才,他远可以做更多事,所以,可惜了。”
四爷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难道没有消气?”
王爷苦笑:“我们的皇上虽然不是大贤,但并不小气,曾经想再重用他,可这东西灵玩不灵,本王试探问他,暗示他上奏折认错,给皇上台阶,然后再让人联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他调回京城,可他居然说干郡守很舒服,又不用花太多心思,不想挪窝,你说气不气人。”
四爷听到这,也是感叹,又问道:“皇上这样做已经很不错了,这王大人为什么不领情,确实有点犟了。”
王爷哈哈大笑:“他不是犟,他是太聪明了,他是不想与潘太师同朝,这里面的事儿我就不好跟你说了”
转头冲门外的王修士道:“请王大人晚上过来赴宴,我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