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堂下站着的四爷,细细的打量,四爷如今的身材已经与成年人差不多,身高也不矮,长得也是仪表堂堂,眉语中一股正气,果然是一表人才。
之前,皇帝已知道棋艺对弈的结果,王爷也商量了对策并告知皇帝,这一切都要隐蔽,不能过早的暴露。
现在的情报,朝廷上的官员中应该有人叛变投敌,现在的安排都必须巧妙,才能不被敌人发现,这样才能保护朝廷的利益,也是保护了四爷。
四爷已经陈述完这半年的工作,有理有条,思维缜密,皇上很满意,问:“司空大人的汇报很详细,众爱卿可有提问?”
堂下静了一会,有一武官出列:“不知司空大人是否精通棋艺,大人如此的杀伐果决,如果能来军队发展,想来更是一番前途。”
其他众官纷纷议论,又有一文官出列:“司空大人年纪轻轻,半年时间就取得了如此成绩,确实可喜可贺,不过如此杀戮,却非圣贤所为,长久下去,对大人的身心不利,更对治下的百姓不利。”
又有官员奏道:“现在天下传言,徐州令就是屠夫,听闻屠夫之名,孩童止哭,如此暴政,不得民心。
司空大人的性格狠厉,如此性格,上阵杀敌或许可以,治理地方却是太过于残暴,我宋国乃尊礼仪重教育,崇尚文雅,司空大人的执政,有辱斯文。”
一时间,各种参四爷的都有,慢慢的,满堂愤愤。
四爷一点都不意外,今天朝堂上要是没人参他,倒是不正常了。
“一派胡言。”一个声音传来,只见陈太师出列,指着众官道:“徐州令做事,是皇上下的旨意,你们一个个说他这是杀戮,岂非是说皇上惩治的不对?”
有人回道:“皇上英明,皇上的本意是要做到杀一儆百,可这司空居然把徐州官员杀的几乎殆尽,徐州官员大小共172人,杀了163人,这还不是乱杀吗?”
陈太师刚要反驳,四爷向皇上一躬身,道:“皇上,臣求自辩。”
皇上点头,陈太师也不说话了。四爷环顾四周道:“我接到的旨意是严查,我不敢有负圣恩,所以我杀该杀之人,并不是我好杀,这所杀的198人,个个恶贯满盈,且证据充分,都已确认,我不管他是官还是民,皇上让我杀该杀之人,那么只要该杀我就杀,我受皇恩尊皇旨,如果哪天皇上下旨,要我杀天下该杀之人,我照样是见一个杀一个,无人情可讲,因为我只是徐州令,这次查案中有很多徐州以外的该杀之人,如今杀不了,以后再杀。”
一番话下来,满堂皆惊,连太师、皇帝听了都不禁汗颜,那些牵扯此案的人心里都在想,此子不能留。
有官员道:“你说是遵旨办事,仗着有证据,推的一干二净,那我问你,先前你未做官时,只是一场简单的棋局,你为何毫不留情,痛下杀手,将人下的疯癫,这还不能说明你心思歹毒吗?”
四爷一笑道:“这位大人说的应该是我和吴玉林的那场棋局吧,我与他下赌对弈,他也是高手,我必然全力以赴,棋艺本是战法演变,两军交战,难道还要我手下留情吗?我出道以来共下棋286场,每一场我都认真对待,才会有人评价我是江南第一,那吴玉林心里孱弱,受不了输棋之辱,与我何干,难道我每场对弈,都要先检查对手的心理素质吗?”
这一番辩论,怼的那官员哑口无言。
一名官员年近六旬,主管礼仪,听四爷口出狂言,实在受不了了,道:“好一个江南第一,你这小小的娃娃,在江南赢了一些泛泛之辈,就敢如此猖狂,你怎么不说你是天下第一。”
不待四爷回话,那官员转身面对皇上一礼道:“启奏陛下,老臣不才,想领教这个江南第一的棋艺,望陛下批准。”
皇上饶有兴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