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懒得应对这种不刺激，不能让她觉得兴奋的东西。
她只觉得这个哭闹的过程好玩，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戏。
与她无关呢。
除非苏宁宁和肖枚抬杠说哭是因为她，要她赔医药费这种，她才得以有兴趣去和她较劲。
苏宁宁本来满肚子的话的，她被肖枚的插话给愣了一下，却在下一秒见缝插针继续自己的话：“我哭你人真的太好了，真的太痴情了。”
“你真的太好了啊，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的人！如果你不再追究这次事情我就觉得你更好了。”
“啊！我在勉强你，你不要觉得我在勉强你！虽然遗憾，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个逼迫你的！但你会答应的对不对？”
她这次说的速度飞快，生怕肖枚再次插话那般。
颇有种就算你不听这场戏，我还是要演给你看！
就算这场戏演得差，也要继续演的感觉！
肖枚算是懂了那些和演技差的对手演员演戏的心了。
真的想快点结束了。
“嗯，我不答应。”
女生的呜呜声一下子停住了，就像放音乐突然卡带的情况。
“你不答应？”
肖枚看她在慢慢地抬起头，露出那四周的泛红的带着疑惑的眼，甚至离她越来越近。
肖枚觉得她可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落泪的。
肖枚点点头，加重语气：“对，我不答应。”
肖枚移开了些位置：“能不能别太靠近我，风油精太大味了。”
离她那么近，生怕她闻不了一样。
她不落泪，肖枚自己都要被呛得落泪了。
苏宁宁一顿，却没有往后坐，反而离肖枚更近了，近到都快要贴上肖枚了：“抱歉啊，这风油精，其实是我用来止泪的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肖枚挑眉，歪头看向苏宁宁。
这个敷衍程度是阿猫阿狗都能感觉到的敷衍，肉眼可见的敷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的敷衍。
肖枚眼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那你拿过来，我帮你把整个眼睛都泼上风油精。这样眼睛没了，你也不用费心思止泪了。”
苏宁宁惊得立马坐回了看护椅上。甚至这其中有苏慕拉她的功劳。
他们甚至没有怀疑肖枚这话的真实性。现在的她，或许真的干的出来这事。
苏宁宁惊讶到最后只剩下一句感叹：“你怎么变那么歹毒了。”
以前就只是缠人就算了，现在还心肠坏。这人人格分裂吗？
“歹毒？”
肖枚想起了上一世她寻死前，给她大姨送的最后一个礼物。
用那绑在她身上的铁链和她身上的重量，猛地撞向她，用她的虎牙，咬紧了她的脖子，直到被放出血来。
肖枚想和她同归于尽，用她的头猛地撞上她大姨的头。
她大姨晕倒，肖枚拿到了她身上的钥匙。
把自己的手解脱开来，她用那钝器，用力割裂她大姨的皮肤。
这个关押了她一个月的屋子，到处被她用铁链画下了骷髅头的轮廓。
而现在，终于得以体现。
没有刀好用，也画不出精细的轮廓。
所以她只好用那平时她大姨用来扎她抽她血的那个针拿来。
随意在路边捡一根线，帮她大姨缝补了肖枚的失败之作。
而后她再用那针，在她大姨另一张脸雕刻出那个骷髅头。
那是肖枚那一个月，乃至她那一生。
雕刻得最让她满意的杰作。
“歹毒这个词，不足以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