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冷哼，“你的谢谢我接受不起。”
“那就别接受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真没诚意。没教养。”
“你又不接受，我的诚意千金难换，你赔？”
苏慕沉默。苏宁宁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病房就这么静默了几分钟。
肖枚率先打破这安静，“嗯……怎么就你们两个人？”
“萧蓓柒，就你那所谓闺蜜，说有事，甚至没把你送来医院直接走了。她是不是真有事不知道，季昱晟他们确实有事，他们要考六级。”
“哦，好。”
无所谓。她随口一问而已。
肖枚正打算把一次性杯扔到垃圾桶，却突然，看了眼苏宁宁和苏慕。
两人都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肖枚动作一顿，拿起水壶，再重新倒了满满的一杯，而后把装满水的水杯放到了病床边的柜子上。
再重新拿了两个一次性杯，装了些水，递给他们。
“喝几口。”
“我们不是想喝水，只是有话想和你说。”
“我知道，喝点水，慢慢说。”
肖枚看他们还在犹豫，无语。
“没下毒，我自己都喝了。”
她只是觉得他们可能要聊很久，到时候他们渴了，很快甘拜下风的话，就不好玩了。
苏宁宁怔愣了一会，而后接过肖枚递来的装满水的一次性杯，把其中一个递给苏慕。
苏慕接过水，却在触碰到苏宁宁的手的时候，手颤了颤。
肖枚等他们接过水之后，把自己的水杯拿在手上。
水是冷的，她的手也是冷的，但是她的手更冷些，就显得水是温温的。
“说吧。”
“就是，你能不能不要缠着苏慕了？”
熟悉的话语，在肖枚的记忆里，都数不清有多少人这么和她说呢。
肖枚冷笑。
不缠着是吗？
“我缠着他？比如呢？”
苏宁宁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一丝的犹豫：“你老是跟在他身后啊。”
肖枚右手轻抚自己的脸，缓缓地抚摸着，就像真的在思考着所以放慢了动作一样，“路是他开的？”
“那他时不时就能看到你，在任何场合。”
“任何场合，都只能有苏慕一个人？”
“那你还给他送情书，说什么永生永世只爱他。”
“那个情书有署名吗？刚好在苏慕脚边，刚好被苏慕捡到而已。”
苏宁宁感觉到一丝不妙，但是却没想通哪里不对劲，她再度开口：“你还买饭给他吃。”
“哦，那时候忘记收钱了吗，现在付款给我吧。”
“那你还在他打篮球的时候看他。”
“哦吼，去篮球场，一定要是看他比赛吗？有没有可能我是看篮球的？”
苏宁宁实在忍不住了：“你在这瞎说什么呢？”
肖枚反问：“找不到理由了？”
苏宁宁：“……”
苏宁宁被这个反问弄得有些懵。
“那我帮你找证据吧，那为什么我会去偷玉佩呢？”
苏宁宁沉默，“……”
肖枚坚持不懈地问，“到你说了，你说我为什么偷？”
“……因为钱。”
“因为我要缠着苏慕。”
“那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苏宁宁差点没一口气呼吸上来。
“啊，刚刚我在回答你啊。怎么，你刚刚是在自言自语的？”
“你刚刚不承认！所以我才问你的！”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