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被光头强骂的瑟瑟发抖。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老头刮了人家的车子,有错在先,况且看他那样子也拿不出多少钱赔偿光头强,让光头强骂几句出出气也好,等他气消点,再想办法处理吧!
我劝光头强,那个环卫工人也拿不出钱来赔偿,还是走保险吧!再这样继续骂那些难听的话了,也骂不出一分钱来。大概是光头强气消得差不多了,或者是觉得面子挣够了。只见他打开汽车的后备箱,拿出一根钢管,冲到老头面前,高高举起钢管,我当时来不及反映阻止他,确切的说是根本来不及。但钢管并没有砸在老头身上,而是轻轻落在老头的小车上。就在大家迷惑时,光头强恶狠狠得说道,‘你刮了我的车,我砸了你的车,扯平了,你滚吧!’说完把钢管扔进后备箱分开人群走了。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居然拍起了巴巴掌,光头强猛地一转身,凶巴巴得盯着大伙,但巴巴掌的声音越来越大,光头强只好骂着滚蛋之类的话,再次转身走了。”
“看来这个陶森还真是一个面恶心善的主,可是他这样做,不怕他老婆收拾他吗?”张妈问道。
“张大姐,你就不知道了,别看光头强大字不识几个,可挣钱可是一把好手!决定一个人的家庭地位,不是颜值,也不是体格,而是金钱。”一直忙着整理资料的郝大姐插话道。
“我听说这个老婆是光头强的第三任了,人我看见过几回,比光头强至少小二十岁,长得跟明星一样,光头强防他老婆像防贼一样,像养金丝雀一样圈着,平日里难得看到他老婆一个人出来,要出来都是光头强陪着。你说他老婆嫁给他,图他什么?连最起码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周大姐感叹道。
“图他的钱喔!”郝大姐简单明了。
“光头强大字不识的,靠什么发财啊?周大姐知道不,要是知道发财的路子,我就辞职不干了!”张妈说道。
“端公家饭碗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都晚。这几年不轻松啊,要么扶贫攻坚,就是设卡防猪瘟,不是护林防火,就是禁毒防艾,总之一天到晚忙得像狗一样!要是一不小心干砸了,就有部门请你喝茶,问责喔!
我要是知道发财的路子,早都发财了,还在这里干耗!至于那个光头强,早些时候,听说是搞医药器材销售的,后来没干了,开了一家销售高档香烟白酒的,其实就是方便他一天到晚盯着他老婆呗!”周大姐颇有感慨得说道。
张妈故意八卦得问道,“周大姐,光头强咋个像防贼一样防着他老婆?莫非有故事?”
“这个嘛,我也是不太清楚,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外人不太好打听。可是光头强为人太过高调,一天到晚牛皮哄哄的,他的事情几乎社区的老老小小都知道。光头强说到底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早些年在农村,爹妈死的早,靠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得!书没读多少,刚满16岁就到镇上的小矿井里讨生活。当时他老实本分,又肯下大力气,没有染上吃喝嫖赌的坏习性,光想着一心一意攒钱娶老婆。就这样过了七八年,光头强在小矿井‘血盆子’里辛辛苦苦攒下了一笔钱,把他老爹老妈留下的破破乱乱的房子也重新翻新了一遍,又找了媒婆介绍了一个姑娘。按常理光头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老婆娃儿热炕头了,可是结婚没过多久,光头强就发现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肚子里怀着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这让光头强脑光子嗡嗡的。
光头强找到娘家人,想讨个说法,可是他的大舅哥连同几个娘家人,用拳头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大课。光头强气不过,又找到老村长,想让老村长给他出头。可老村长的一番话下来,感动得光头强哭得一塌糊涂。
老村长告诉光头强,她的老婆就是一个破鞋,在县城读书的时候就名声不好,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交往,后来肚子里装着崽了,但又不知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