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道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似乎是一点都不避讳地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衣服就要换。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他们是很想看——但也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啊!
两人像是转移注意力一般将视线再次同时移到茶几上的日轮刀上,松田阵平甚至为了缓解听见耳边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后内心的尴尬和一点点蠢蠢欲动,伸手将日轮刀抽了出来。
“咳咳咳。”卷发Omega刚要说话,就被日轮刀刃上那细细密密的划痕惊住了,口水呛咳到有些蜷缩了起来。
降谷零大力拍着对方的背——绝对没有借机报复的意思,“松田!你怎么了松田!”
黑发青年表情痛苦地推搡开降谷零的手臂,“你、咳咳,你想报复就直说,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日轮刀,示意降谷零看过去。
刀身的痕迹还很新,足以说明是昨夜刚添上去的。
长谷川彻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听到松田阵平的呛咳声立刻关心地探头看去。他的两位好友正在那里低头研究自己的日轮刀。
褐发青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快要大祸临头,他将自己差不多已经从噩梦里脱离出来的状态调整到与往日里相同的频道上,“怎么了,阵平?”
“没事,被口水呛住了而已。”松田阵平伸手摸了摸刀身上的划痕,冷冽的金属传来的凛冽之气让手指都有一丝寒意。
“和你「心意相通」的刀似乎受伤了,那你呢,阿彻?”卷发Omega抬起他那双星眸,“你的伤,好了吗?”
长谷川彻几乎是直直地跳入他的陷阱,“完全没有问题了。”
降谷零冷笑一声,“哦?在大巴车上不是还和我们说,你完全没有受伤的吗?”
褐发青年猛然僵住。他回忆了一番刚刚的对话,才意识自己似乎被挖了一个坑。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在两位好友直勾勾地注视下试图狡辩,“我的意思是因为没有受伤,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他似乎真的在入学的大半个月以来变了不少。放在之前,他只会用沉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哪怕学会「撒谎」,他的功力也还完全不到位,根本没能将问题解决完毕。但是松田阵平看他眼神左瞟右瞄的飘忽模样,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以这家伙的性格,如果能说的话,就一定会说了。
只要确定对方没事就行。
松田阵平与降谷零对视一眼,纷纷看明白了对方眼里相同的意思。他们将这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长谷川彻还以为自己真的糊弄过去了,不由轻舒一口气。
他昨天确实没有受伤,只不过是在下降的途中蹭掉了点皮肉,和以前比起来根本不算是受伤。
长谷川彻拿起放在床头上的阻碍器,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皮带项圈,顿了顿,并没有抬手将它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今天不戴它了吗?”降谷零问道:“没问题吧?”
长谷川彻有点紧张地舔舔下唇,“嗯......我想试试。”他捏着项圈前面没有磁片的地方,“如果不行的话,我会重新戴起来的。”
他在这半个月以来的信息素训练课中,虽然过程痛苦了一点,但情况的确有很大程度的好转。也许碰见陌生的Omega信息素也不会那样产生很大的应激反应呢。
松田阵平挥挥手,“行了,我会帮忙注意着的。”
——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娜塔莉。”伊达航这么介绍道。
他似乎没有看见所有人那目瞪口呆的模样,自顾自地向女朋友介绍警校里认识的好友。
其实也不能说是所有人,至少长谷川彻没有。Alpha正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