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军众人面面相觑,连幽州军将都有点意外,赵祭酒又行何事,为何彼方最强火力径直出场?
刚才,赵忆与斛律光拖在最后边“友好交流”,根本不在其他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此时,赵忆挥挥手向大家示意,笑眯眯的解释道:“无事,高欢贼子不愿赎回斛律金,其子怒而退出也!”
高欢愣住了,彼亲娘之老母,此子竟空口白话污蔑于我?然后,他赶紧分辩道:“胡言乱语,焉有此事!”
但赵忆根本没理他,而是呼叫二哥去罚技术犯规罚球了。
高欢面色变了又变,斛律光那痴儿,为何突然中计?或者,真有赵家小儿所说之事乎?然而无论缘由,此战断无继续之理!于是,高欢黑着脸高叫着:“我方认…”
赵忆突然转身大声制止他:“且慢。”
高欢愣住了,此子尚欲何为?
赵忆笑着说道:“两千金,释放高澄与斛律金二人。且此战不可提前认输,不防、不攻,则不浪费体力。战后无论俘获何人,我方尽数释放。可不答应,则斛律金、高澄必死!”赵忆想要的是钱、士兵无损。而北齐的军将实在难搞,都是沾亲带故的一大家子,怎么可能背叛?还不如换点有用的东西!
高欢更愣住了,此又何故?仅为钱财?不类其阴险狡诈也?然若依言而行,结局不改,且己方兵士并非消耗,似乎,可行。然而,如何确保对方释放人质?于是,他说了自己的条件:“可。须先释放、再给钱。”
“好。”赵忆一口答应,管你的,先把士兵恢复了再说。至于我放不放人嘛,嘿嘿,看心情!
肉球裁判越来越发愣。
接下来的比赛诡异异常,北齐军完全不攻击,无数次24秒违例,到次数后就由对方罚球。幽州军轻松将分差拉大,甚至一直在不断拉大。
最后的结果没有悬念。赵忆如愿以偿的让己方兵力无损。唯一遗憾的是二哥的魅力卡在人参能增加的上限95,整场也没法回满100点战意再发动一次郭隗的“买骨”神技。赵忆转着眼珠,无良的念头疯狂的冒出。
从球场退出后,赵忆一眼就看到俘虏最前方的斛律光与戴着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具的高长恭。
高长恭愣了一下,就要径自离开。
赵忆高喊一声:“亲卫!拿下!”
高长恭慌忙说道:“赵祭酒方才已应允放我离开,为何反悔?”
赵忆笑着说道:“可有言语‘何时’放你离去?”
高长恭完全懵了,人世间岂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赵忆没有管他,转过头对着还在恨恨看着自己的斛律光羽扇一挥,大气的说道:“且与汝父同聚渔阳,挖矿三年,待期满,自然放汝等离去。”
正此时,对面的军阵中走出一传令兵,高声喊道:“赵祭酒,请践约,释放我方将领。”
赵忆点点头,然后大声回答道:“且回,三年后自会践约!”
对面的传令兵听到对方的回答也懵住了,啥情况?但他不敢擅作主张,立即转回向高欢汇报去了。
赵忆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军阵,他只想说:“高欢该不会失去理智,再战一场吧?如此甚好!”
不一会,对方军中闪出两辆马车,接着,刚才那传令兵又来了,且带来了高欢的交涉:“两千金在此,请祭酒践约。”显然,高欢那家伙已经被射怕了,根不不敢冒头。
“四弟。”二哥有点看不下去赵忆不要脸的操作,手抚长髯向他摇头示意。当然,不是让他不放,而是,不能言而无信。
赵忆先派人查验了一下数量,确实是两千金,但他却皱着眉头回复道:“此与誓约不符,吾乃守信之人,如何能随意更改?不过,既然汝等心诚,如此可好,吾先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