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上犯规!”
场上众人皆以为公孙范并不受赵忆影响,都认为那是公孙范本意,于是,一时间神情各异,精彩极了。
幽州军五将除了赵忆都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在公孙范、公孙瓒和程远志面上来回扫过。
而赵忆眼中还有阴谋得逞的快慰,呵,公孙瓒啊公孙瓒,你以为我要用你搞程远志心态,没想到吧,我用你们以为不会受我影响的公孙范搞他,看你怎么解释!
公孙瓒脸色铁青,想开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公孙范自知被坑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他那么骄傲,要是被打脸,还要面子不?于是,他在忐忑不安中继续怒视程远志。
程远志咬牙切齿,腮帮子都鼓出来一大坨,他看着公孙瓒,似在问他怎么说。
而赵云看着场上的诡异气氛,叹口气,出来解围:“远志老哥,想来敌方设计良久,故意让我等以为范公子不为技能影响,此时方才发力,让其责骂于你。”
赵忆微笑着看了赵云一眼,他只想说,你看懂了我的操作又能如何,你看不懂人心啊!公孙范那骄傲的公鸡,能轻易认错?
程远志看看公孙范,又看看公孙瓒,等着他们开口。
公孙瓒叹口气,说道:“料来如此。远志不用多虑,吾兄弟待你不薄,岂有欺侮之意。”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远志反而冷笑一声,提高音调回应道:“不薄?想我程远志堂堂黄巾大将,入你北平忝为百夫长,今已两年有余,何为不薄?”
公孙瓒眼神躲闪,解释道:“我北平以功劳升迁,远志兄未有升迁,必是参战不足也。”
程远志换上了大笑,自嘲的说道:“若非今日三线作战缺乏人手,你等焉能容我这戴罪之人统军?我真乃无脑贼人耶?”
赵云又出来打圆场:“远志兄,我方良将众多,未有出头之时,似难责怪中郎将大人。”
程远志摇摇头,反驳道:“子龙贤弟,此事倒也罢了。其兄弟几人,可有正眼视我之时?想来今日之事并非空穴来风,实乃其兄弟皆视我为草芥耳!果如此乎,范‘公子’?”
公孙范不想解释,将头偏向裁判一方,说道:“罚球。”
闻声,程远志自嘲的一笑,身形一闪,径直退出了球场。
肉球人性化的一愣,吹了久未去拿球的幽州军一个技术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