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担忧。还不等韩天虎回答,康子恒已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冲白谛嚷嚷道:“这都哪跟哪啊,他父亲还在我手里呢,我不信他还能上天不成?我看呐,坚定就对了,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那些娘不唧唧的人。”
韩天虎也适时的补充道:“我对镇夷司的部署了如指掌,留着我,对你们有大用!”
白谛刚想说点什么,康子恒抢先道:“你们几个,把曹琼给我弄醒喽,爷爷今天要玩死他!”
白谛则出言喝止道:“慢着!”
康子恒一脸疑惑,白谛立即笑眯眯地解释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死,是必须的!但我们得让他在绝望中死去!”
“怎么着,白谛兄弟还有什么高招?”康子恒满脸期待。
白谛故作神秘地趴在康子恒耳边嘀咕了一阵,康子恒一会儿吃惊,一会儿疑虑,一会儿又面无表情,最终,他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康子恒见事均办妥,便叫来几个浪荡子简单交代几句,让他们留着配合善后,康子恒正欲离去,眼神又落到了韩天虎身上,遂故作神秘道:“白谛兄弟,这人对你真的没什么用了?”
“明日午时,大福将至!镇夷司的两个得力干将全都在此,谁还能破坏我们的计划?”白谛的回答不言而喻,既然他们的计划已万无一失,那么韩天虎便没有了利用价值。
康子恒略一犹豫,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韩天虎,你过来!”
韩天虎见康子恒没有唤自己官职,而是直呼自己姓名,便认为康子恒已接纳了自己,立即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还不及走到康子恒面前,突觉一股异香袭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你这是做什么?”白谛看着康子恒,很是不解。
“为了让曹琼更加绝望!”康子恒嘿嘿一笑,转身出了门,白谛略一思索,立时会意,遂赶紧追了上去,两个爽朗的笑声渐行渐远……
暮色降临,暑气渐消。
咖都蓝依旧在城内窜来窜去,哪里人多,哪里便能发现他的踪迹。
仅用一天时间,一座华丽的舞台,便已在中央广场上搭建完成。舞台坐北朝南,就矗立在广场北侧,故广场北侧的商铺,现已全部封锁,征用成为各国王公使臣登台前的临时憩息之所,而商铺与舞台之间,红毯铺地,彩灯高悬,除了来回巡逻的士兵,再无他人。
这个舞台,南北长约三十丈,东西宽约二十丈,高约一人,上面铺满了鲜艳的大食红毯,舞台四周则均匀布置有一种金属凹槽,凹槽内不知放有何物,此时已燃起了三尺多高的火焰,将舞台上照得如同白昼,好在凹槽与高台间还有一段距离,并不影响台下民众的正常观看,而民众与舞台之间,则站满了整齐划一的戎装守卫。
舞台的最北侧,亦有一座小型高台,高台上摆着几十张楠木太师椅,和一排通长的枣木条桌,条桌上茶酒食点,一应俱全,专供各国王公使臣观礼享用。在这些太师椅的后面,插满了各式旌旗,而舞台最中间的旗帜便是隋朝,其他各国依次在两侧按序排开,显得庄严而又肃穆,在这些旗帜后面,又竖立着一面高约三丈的华丽灯笼墙,墙体上的万盏烛光,将这些旗帜映照得格外显眼。
咖都蓝根本无心观景,一路混迹在人群中左顾右盼,他已经摸透了这些暗哨的脾气,故无须提防,现在最让他担忧的则是李二夫妇,希望自己能够在这里遇见他们,然后劝诫他们早早离去,明日安安分分地待在家中,不宜外出。
随着一阵舞乐声响起,裴矩陪同着各国王公使臣从舞台东侧缓缓登台,待众人一一落座,裴矩又来到舞台中央,开始高声致辞。
咖都蓝无心听这些废话,依旧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不断寻找着李二夫妇的下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