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狗哥那里拿的。”
“附近的卖药人都是从他那边拿的。”
这人嘴巴根本不严，问什么答什么？
“狗哥？”
怎么有人以狗自称？
“我也奇怪，看着高高大大的，虽然不帅，也算不上仇。”
这卖药人疯狂点头，随后一脸希冀的看着林风。
仿佛在说，少年英雄去对付狗哥呗？
“带路！”
林风不是什么城市治安管理官，而是涉及私人恩怨。
这卖药人大喜，主动说起自己姓朱，大家都叫他灰猪，毕竟每天穿得灰扑扑的。他话很多，林风沉默不言的时候，反而絮絮叨叨的说着。
年轻人，千万不要染上赌博。
他前些年依靠卖药，赚了一些钱，可是一赌就输没了。现在身体没有以前好，吃不起药，日子一天比一天糟糕。
“假幻灵丹会不会吃死人？”
林风可不想听他的事情，冷冷的问。
“不太清楚，我平时只管卖药。”
“卖药的都是社会边缘人，有些人身体本来就不好，病恹恹的奢望通过幻灵丹暂时免除痛苦。”
灰猪前面还算是好好回答，后面又说了很多话。
他说见过美女买药，晕倒在旁边，后面不知道便宜哪个混混，被人带走。
有的人有段时间，每天找他买药，眼见着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最后再也没有见过。或许是没钱，或许是死了，谁也不知道。
灰猪又说，自己从来不吃这个药，一来太贵，三百块是他好几天生活费。二来是残缺品，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效果。
“女人就那么一回事，钱就那么一回事，有什么好奢望的呢。要知道，灵能才是王道。”
灰猪大发感慨。
林风不断皱眉，真想把他嘴巴缝起来，话是真的多。
离开地铁站，灰猪专走小巷，路上行人越来越少，渐渐到了个废旧的楼区。这里平时白天都没有什么人来，晚上更是空空荡荡。
更重要的是，由于没有居民在，这里连电都停了。
整个楼区只有几户有蜡烛的光照射出来，林风走得小心，否则便会碰到路边垃圾。这两天的经历，让林风明白一点，下城区有什么样的地方都不足为奇。
奇怪的是，狗哥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这是人待的吗？
“狗哥说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灰猪转述道。
“嗯？？？”
林风瞪了一眼，说反了吧。
灰猪根本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显得很茫然。
但是马上提醒林风，狗哥性格暴躁，不怎么好说话，你最好小心点。
“臭死了！”
忽然旁边有个银铃般的少女声音，立刻吸引林风的注意，凌空飞起，落在她旁边。
“别过来，你也很臭！”
少女穿着白衣，拿着手电筒，看到林风的时候，急忙捏着鼻子，无比嫌弃。
林风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换衣服，依然穿着学院服。他的住处，好像就没有多余的衣服。这件衣服少说穿了半个月，汗臭味他自己一开始都讨厌。
后面时间长了，反而习惯了。
少女的嫌弃，倒是情理之中。
这少女娇滴滴的，像是个大小姐，林风感觉她体内有很强灵能涌动，估摸着是为了恶灵而来。
看来不止他一人觉得狗哥有问题，眼前这少女也是这么想的。
寻常人，会选择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光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带来的臭气熏天，就会人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