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案，无出其右！警方完全处于被动，几乎成了凶手的职业收尸人！”
顿了一下，贺鸣拍了拍手，给自己打气。
“案子就是这么个案子，大家都谈一谈自己的看法，有什么谈什么，谈错不要紧、谈不到要点没关系，集思广益、各抒己见，不要拘束。今天是第四起，我不希望再有第五起发生了！”
贺鸣的话音落下，与会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同样的案情分析会议，他们都参加了不知道多少场了，手里的案卷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根本就没有任何思路。
绝对的完美犯罪。
案子其实已经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无数道目光，看向了正在低头研究案卷的方立建，现在这位大神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方立建没吭声，时而用马克笔在案卷上勾勒几下，时而蹙眉若有所思，这份心无旁骛的样子，让人不敢去打扰。
现场的氛围，极其凝重。
叶城的大脑，也在高速运转，梳理着案情。
坦白说，只从案卷看，邱刚这几起案子，的确做得天衣无缝，无迹可寻。
“方老师，你说会不会是多人作案，凶手不止一个人？”贺鸣打破僵局，说出自己新的观点。
方立建放下案卷，极为装逼地道：“做这种大案，而且整个犯罪过程滴水不漏，相信凶手经过了精密的布局，这种人是不可能找同伙的，也不会把自己的计划透露给其他任何人。”
“共同犯罪，必然有共同的诉求，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讲，物质利益是捆绑不同个体间的利益诉求的最好纽带，但是在这几起案子里，凶手不是为了钱。”
“而且受害人都是年纪偏大的中老年妇女，为色的可能性不大，所以物质利益这一点根本不存在。”
“方老师，依你所见，凶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贺鸣不耻下问。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聆听。
“凶手连杀四人，每一起案件实施起来的难度都非常大，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随机选择目标。他选人的标准，应该是以某个人为样板进行选择。”
方立建瞳孔微微收缩。
“四名死者都是五十来岁的中老年妇女，那么，这个样板，有可能是凶手的母亲！”
这话一说，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