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敢看着躺在床上,腿上敷了药的罗汉,皱眉道:“你啥情况?赢了多少啊?你爸知不知道?”
“我刚给我爸打完识简,给他说你找我有点事,今天不回去了,你可得给我兜住了,要不兄弟我就完了。”说起他爹,罗汉一脸的紧张。
胡敢也知道,罗汉他爸脾气爆,从小罗汉没少挨打。他爸最讨厌他赌博,要是让他知道罗汉是到赌场里生的事,估计另外一条腿也得折了
“晚上你还得住我那儿去?”胡敢瞪起了眼。
“你说呢,你倒是给我弄个大酒店住住,胡少爷?”
“以后你再去赌,给人把JB割了都别叫我。”胡敢怒其不争地骂着。
这时胡敢感觉识简动了,从戒指里把识简取出来。
“小敢,情况怎么样?”胡六有些沉不住气了,在子女婚姻的事上,当父母的再镇定也坐不住。
“六叔,你说相亲啊,就那样吧,人家也没当回事儿,我也没当回事儿,就当喝了碗茶吧。”
“嗯,我知道,要不是沈营长的面子,我也真不想让你受这委屈。咱要样有样,不缺媳妇,你别往心里去,六叔回头给你多打听打听,一定给你找一个好的。”在胡六的心里,自家侄子一定是受尽了大族小姐的白眼,受尽了委屈。
“六叔,你想哪儿去了,我你还不知道,谁敢让我受气?你放心,我今天好得很,没受气,真没受委屈。”
又絮叨了一会儿,胡敢挂了识简。
“卧槽,还说没当回事儿,连识简都换了,还是最新款的,还有戒指,我说对了吧,这一见面,新媳妇可真舍得,啥都给啊。唉,你要是真没当回事儿,介绍给我怎么样,兄弟我还没戒指呢,我一定当回事儿,把她当奶奶贡着,你给我说说怎么样?”罗汉的大黑脸凑到胡敢的脸前,嗞着牙,瞪着眼。
胡敢看着罗汉,半天没说话,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兄弟,我摊上事儿了,可能有点麻烦。”
“海三?”
“不是。”
胡敢简单把今天相亲的事儿说了一遍。
罗汉听完,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咳了一声道:“哥,我的哥,从今往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你都是我的哥,再也不会变了,你是真特么强!”
他只比胡敢小两个月,平时都是直呼其名,只有求胡敢帮忙时才贱兮兮地叫声哥。
“怎么?是不是十分佩服哥的泡妞口才?”
“可......那是莫依荷,秋湖山庄的大小姐,那在咱盖亭是最顶端的牛人,就算是漠城,都是大神圈子里响当当的人物,你把人家小姑娘给调戏了?哥,你是咋想的,你要是真有难言之隐,你让给我啊......”
说话时,看了看胡敢的裆部,一脸的猥琐。
胡敢已经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这事儿他没处说,只能找罗汉聊两嘴,听这厮一味的打趣贫嘴,气得在他屁股上一巴掌拍下去,在一声惨嚎中,罗汉老实了。
罗汉虽然是直性子,神经大条一些,但人不笨,咂咂嘴道:“这小娘们儿给你又是识简又是戒指的,一见面都十几万了,一定是有所图,图你的啥呢?要说她馋你的身子吧,你看着也不咋样......”
“啪!”
“哇!”
“无论如何,你现在拿人家手短,人家要是有啥要求,你得答应,就这意思。”罗汉摸着火辣辣的屁股,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胡敢。
胡敢凝眉道:“你说的对。我本来想着,把那丫头气跑了,这事儿就黄了。没想到被粘上了,以莫家的家势,如果盯上我,我还真是难摆脱得掉,倒不如先收点利息。有钱人啊,真特么大方,我就想着,过些日子,如果相处好了,她还能不能给我弄台车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