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染染老脸一红，没想到这小家伙那么会撩。
“说起牧中尉，他之前还只是琦雅阁一个小小的戏子，听闻是前司令的千金看上了他的才华，花了重金捧他……”
鹿染染一时有些尴尬，这个说书人怎么说到这儿了，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还能不能掀掉了！
“小时候的牧中尉也很有上进心，半年的时间在琦雅阁就有了一席之地，后来更是成了最年轻的角儿……”
这话倒是真的。
鹿染染看了一眼牧云尧，他此刻倒是认真的听着自己的事迹。
“起初，一首《北宫·祭江》，盖过了前辈的苏饰演孙尚香，后来还因为这件事儿，被前辈苏针对……”
听到这儿，鹿染染顿了一下，望着牧云尧，神色复杂。
这些事儿，她完全不知道，518也从来没有跟她提过。
牧云尧知道鹿染染心疼自己，朝着她安慰般的笑笑。
“后来，一首《杜十娘》，让其名声大噪，尤其是杜十娘信仰破灭，自白的部分，更是让戏迷们落泪……”
鹿染染犹记得初见小牧云尧的时候，他在树下念着《杜十娘》的台词。那个时候的小家伙，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你为什么选的是青衣？”鹿染染忍不住问他。
杜十娘也好，孙尚香也罢，亦或者是虞姬，不只都是旦角儿，更是青衣。
“因为青衣，代表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着！”他望着鹿染染，“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可你所扮演的青衣角色，结局大多都……”
不完美……
“那只是戏曲的结局！”牧云尧握着鹿染染的手，“我们的结局，最后一定是完美的！”
鹿染染低眸，没有答话。
台上的说书人还在滔滔不绝，今天讲的都是他小时候成长的故事。
后期的故事，待下回分解。
不过有预告，讲的是关于他们俩的爱情故事。
鹿染染突然想到当年名声不好被众人嘲的画面，没想到现在摇身一变，倒又成了一段良缘。
“阿尧，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路上，鹿染染开口询问。
牧云尧停下脚步，鹿染染也随之停下，两人转过身子，互相望着彼此。
“兰儿，你很聪明，所以，你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对吧？”他问。
“你不说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我知不知道啊？”鹿染染打着哑谜道。
牧云尧突然跪在地上，朝着鹿染染磕了三个头。
鹿染染没有拦他，这是他欠她的，还了心里可能会好受些。
鹿染染站直身子，低头俯视着他：“都知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两人都已经很清楚彼此说的是同一件事了。
牧云尧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道歉。
鹿染染蹲下身子，抚上了牧云尧的脸颊，他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不论他做错了什么事儿，都让人无限地去原谅。
鹿染染露出一个笑容：“虽然罪魁祸首不是我沐府的人，但终是跟我沐府脱不了关系！”
“阿尧，我不怪你！我把我赔给你，你也不要怪我们了好不好！”鹿染染抚着他的脸，道。
牧云尧一把抱住鹿染染，声音颤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