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这么神乎？！”
金虎哈哈大笑“怎么不神乎！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咱兄弟俩跑上两天，看看煤炭市场到底怎么样？”
金老爷子听了，也很振奋，“好，你弟兄俩联手闯一闯，兴许闯出一片新天地！”
第二天，金虎如约而至，和楚天意到几个用煤大户那里看了看。
凭着楚天意在养殖厂任职期间的关系，还真签了三份供煤合同，不过人家话说得也很明确，敬重楚厂长的能力，看不下楚厂长落难，也只能帮他这一次两次，以后还要走市场化。
金虎看到共签了600吨的合同，高兴的不得了。他这业务可以翻番了！
“天意哥，今天请你喝好酒，还有小姐……”突然他感觉自己说的也不合适。
楚天意弹了他一个爆栗，说，看你姐不抽你。
“天意哥，不用你拿钱，这几份合同挣了钱，咱五五分！”
“我一分也不要，都是你的，能不能长期供货，就看你的本事了！你送我回南金村，你自己回去吧，今天不管饭了，我怕你走夜路。明天跟我再跑一天？看看周边农村的情况。”
“农村？嗯嗯，好，好。天意哥，明天我还是一早来接你。”
第二天，他俩从县城开始，先转了转本县的乡镇，每个镇各选了一两个村。
每到一处，楚天意掏出好烟一让。就和人家攀谈起来。
俗话说得好，“烟是介绍信，酒是迷魂阵。”
楚天意经过一天的奔波，还真了解了城乡居民的使用燃料的情况。
城镇居民用无烟煤烧水取暖的比较多，少部用蜂窝煤炉子烧水，烧炕还是木材。
普遍问题是，无烟煤使用中，煤灰比较脏，使用量还大，一个憋拉器煤炉子，省着用一天也得十来斤煤！还得人照看，照看不好，说灭就灭了，还得重新点火！
农村烧水取暖，就地取材，用秸秆，或自己上山砍木材。用蜂窝煤的更少。随着外出打工，或附近打零工的越来越多，农村人生活水平上来了，也有不少用无烟煤。用煤比用秸秆烧水做饭快，节省时间！
天还早，楚天意说，咱一块去炭场子，一块讨论讨论。
“好的！”
“你先走！我骑摩托车去，来的时候就不用你送了。”
金老爷子昨天就听说了他俩签的供煤合同，今天看到他俩，是特别高兴，马上吩咐伙房整几个硬菜，好好地庆祝一下！
当金老爷子听说，楚天意把合同全给金虎，一分钱也不分层的时候，也是满脸的疑惑。马上问到“天意啊，你自己想干点什么啊？”
“是这样，金叔，我发现城乡居民烧水做饭大多用无烟煤，用蜂窝煤的很少，农村用的更少，无烟煤太脏了，一离开人就熄火！我想推广蜂窝煤！全县城乡有15万户左右，假设有一层用我的蜂窝煤，每天每户至少3块，就是4.5万块，每块成本3分至3.5分。每块挣1分钱，一天就能挣450元，需要无烟煤不到20吨，成本1600元。一个月毛利就有13500元。还不算卖炉子的钱！这一个月需要煤炭近600吨。全交给金虎供应，这个事业做起来，有意义不？”
菜很快上来，倒上酒，先走了三个。
金老爷子无不担忧地说，“好事是好事，就是培养人们用蜂窝煤的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好说，赠蜂窝煤炉子！咱这个县共15个街道和乡镇，每一处赠送1000个炉子，这就达15000个。这局面不就打开了！以后按部就班供煤球就行！”楚天意豪迈地回应道。
金老爷子又担心的说，“一个炉子5块钱，就75000元，这本金压的太多了！客户只要停用，这钱不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