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管不了了?”父亲大人挽着裤腿,脚下踩着解放鞋,鞋上全是泥巴,锄头一放,鞋底在门岩上磨干净泥巴后这才走进屋内,“哟,阿发过来了,麻将今天不搓吗?”从里屋拿出一个脸盆和一块毛巾。
"这不三缺一嘛,来叫叫你,喊你等会儿过去搓一顿。”
“你们是老板,打得太大了,我就只会小麻将搓搓。”父亲大人连连摆手,说着打开门口的水龙头,麻溜地在脸上擦了几下。
“今天麻将赢了多少了?”
“没多少,毛估估有56百块,”发叔打开自己的茶杯盖,茶叶香气扑面而来散发着热气,他吹了吹,抿了几口,身体瞬间暖和了很多。
“哟,好古。”
“噶么,打麻将去,在等你的。”
“不去不去,饭还没吃的,”
“老书记家可以吃的,人家麻将打好饭也管的。”
父亲大人推脱不下,就这样被发叔叫去打麻将了。陈可儿又躺回了自己的大床。
以前工作的时候午觉都不用睡都精神抖擞的,现在睡了一天了陈可儿躺在床上感觉凉飕飕的盖了一床被子后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她一激灵跑下楼梯,母亲大人已经在吃着晚饭了,“怎么不叫我?”她走进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就坐下吃了起来。
“叫了几遍了,”
“好吧。”
吃完后陈可儿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然后母亲大人倒是去隔壁人家烤火去了,陈可儿可怜巴巴地上楼睡觉。
第二天9点陈可儿一家拿着过年礼包去大伯家拜年了,大伯一家是村里有头有脸的老板人家,他们经营农场,农家乐等,足不出户一年也能赚上几十万,在兄弟之间大伯说话左右权威,家里凡事有大小事都要和大伯商量着来。
“可可这么早就放假了啊,”一到大伯家中,大伯母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过年了图个吉利,也没多少,知道你们啥也不缺,”母亲大人回应着。
“可可放几天呀?”
“想放多久就多久,哈哈哈。”
“她今年公司形势不好,不上班了,”母亲解释道。
“今年生意是不好做,你看我们都没卖出去几头猪,”
母亲大人笑笑,拉着陈可儿捡了位置坐下,父亲大人则跑到大伯面前关切问身体状况等。
中饭之后,一家人寒暄过后拿着一袋猪肉回家了。
村里头过年最少不了的一道菜就是油豆腐焖猪肉,经过几个小时的蒸煮,油豆腐猪肉都超级入味,口感极佳,然后纳凉后放入罐子里冷冻,等想吃的时候过来弄一份,别提有多方便。
这道菜从小吃到大,在用柴火灶煮的时候,陈可儿都会切块年糕放进去,等它软糯之后,就能当一顿饭了,一口年糕,一口油豆腐,呲呲的冒着汤汁,好吃得忘乎所以。
一般柴火灶有两个大锅,中间会有一两个储水的不锈钢罐,它是用来煮水的,可以让我们用热水洗碗等,一般陈可人也会在这里面放入粽子热一热,也能成为一道主食。
饭后就去菜园地走走看看,以便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