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紧时间,找到后不必留活口。”
姜永丰忙应了声是。
“蓝尉营还在两堰府?”魏梓璃抬眉问姜永丰。
“对,我们的探子送来消息,云阳王把这批人放在两堰府跟着陆祺南一起帮着修田修房子呢。”
姜永丰嘲笑地摇头,“这么一支精锐之师,云阳王是怎么想的,让他们去给老百姓修房子!就是带在身边养着那也是一个极大的助力啊。有蓝尉在,谁敢动他。”
“他手上还有一支几百人的隐卫队,童则的武功高深莫测,也是不容小觑的。”魏梓璃低头轻抿了一口茶。
姜永丰摆手道:“区区几百人能顶什么用,他童则武功虽高,难不成还能一人杀光所有禁卫军不成。殿下无需多虑。”
二人正聊着,东宫总管太监孙卫济从外面急急进来:“太子殿下,皇上又宣了云阳王殿下入宫。”
魏梓璃放下茶盏,挑眉,拉长尾音哦了一声:“可有打听到什么事?”
“殿下可知云阳王让属下把康进忠砍伤一事?”
“有这事?本宫竟不知。”魏梓璃原本愁云密布的脸顿时雨过天晴,这种人也是当过十几年太子的?呵,真是够愚蠢的。
孙卫济忙道:“早上云阳王离宫的时候,康进忠在宫门口拦住他,宣旨请云阳王云御书房叩见皇上。”
“此事本宫知道,可为何要砍伤那个阉人?本宫记得他是康永江那老奴才的干儿子吧。”
孙卫济微微皱眉,这位太子又要用他们这些阉人,又是极为瞧不上他们。
怕被魏梓璃发现,忙恢复如初:“是,可那康进忠仗着有康公公这个靠山便不把云阳王放在眼里,出言不逊,不仅顶撞云阳王,还拿一根手指指着云阳王,这不是找死吗。
“于是云阳王就命属下巩贤砍了他右手手掌,又扇了他十几巴掌。此事宫门口的侍卫们都瞧见了,那康进忠满身的血啊,吓人得很,可没人敢去扶他。”
魏梓璃双眼一亮,急问:“巩贤在哪里砍的康进忠?宫门口是什么意思?宫里面还是宫外面?”
“这……这奴才不知。”
“蠢货,这么重要的事不打听清楚!宫里宫外能是一样吗!宫外他那是行使他王爷的权力,一个小小的阉人敢对堂堂王爷出言不逊,不是找死吗!断他一手没杀他已经够便宜他的了。”
“可要是在宫里,老五若是敢让属下带刀入宫甚至还动了刀,那就是谋逆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