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旻景哪能真和巩贤打呀,于是一直不主动出手让着巩贤,这事儿吧,他心里有数,也觉得对不起她。
还好王爷把人救回来了,又有她自己的小药箱里的药,要不然,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陆晏潇一边嗑瓜子一边喊:“花孔雀,左边左边,你别让着巩贤啊。唉,现在是到你后面了,你就是使出全力,也不过和巩贤打个平手。”
“胡说,我武功比他好。”巩贤气不过,加大力度朝林旻景扫过去。
“啊呀,巩贤,你别那么咄咄逼人啊,花孔雀都让着你了,你掌风力道小点。”
邢艳笑拍她:“晏潇,你别拱火。”
陆晏潇嗑着瓜子道:“我哪拱火了,你看你看,花孔雀又让着巩贤了。巩贤,花孔雀这是看不上你啊,啊呀,花孔雀你又被揍了。”
到最后,林旻景被打得鼻青脸肿,巩贤才肯罢休。
看着捂住鼻子不让鼻血流下来的林旻景,陆晏潇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伤口发痒,哎呦哎呦地捂着胸口直叫唤。
巩贤打了一顿林旻景,神清气爽,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得不得了。
站在院子外面的魏梓安看着这一切,无语地直皱眉。
不过倒是从没有看她如此开心过,笑得跟个孩子似的,不自禁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童则在他身后侧看到了,又看了眼院子里的情景,无声淡淡一笑。
了然。
魏梓安带着童则从另一边绕道去了自己的屋子。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陆晏潇身上的伤好得极快,只是因为在长新肉,所以结痂的地方极痒,常常忍不住想去挠。
于是魏梓安便吩咐邢艳时刻盯着她,还放话,若是她想挠就让邢艳把她的手捆起来。
于是乎,看着邢艳时时刻刻地盯着自己手,陆晏潇快成了小怨妇,哀求地看着邢艳,邢艳偏头当没看到。
她去自己药箱里翻药,结果药没找到,小药箱还嘲笑她,说什么看到帅哥是不是挪不开眼了。
这个时候就应该让那个冰面王爷着急,那是巩固感情的最好时机。
陆晏潇看了,脸颊滚烫,啪的一声关上药箱,顺手揍了它一拳,便将它塞到了柜子的角落里。
魏梓安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她,有时见她痒的难受了,就会让邢艳准备热毛巾给她敷敷。
然后又下令让林旻景抓紧时间配止痒的药。
于是乎,林旻景有时也会成为一个小怨妇,这止痒药是能配,但很容易留下疤呀,一个小姑娘家的,全身留下红通通像一条条蚯蚓一下的疤痕那可太难看了。
他得为自个儿主子今年的眼睛着想啊。
陆晏潇这个时候就看着魏梓安嘿嘿的笑:“没事,王爷,我能忍得住。”
魏梓安便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然后抬脚走人。
如此过了大约十余天时间,身上的痂慢慢脱落,新肉长出来,随着天气转凉,陆晏潇终于好彻底了。
可惜,身上还有不少地方有疤痕,这很慢慢的养。
介于她老揍小药箱,陆晏潇说尽了好话,小药箱就是不肯给她祛疤药。
甚至还留了一张纸条后离家出走了:“你再揍我试试,再揍我就不回来了!我家王爷身上的毒,我也不管了!”
陆晏潇气得抓狂,她的其余几位战友都有自己的小药箱,但从来不发脾气,个个都是温柔的小姑娘。
独独她的小药箱,肚子不大,脾气挺大。不仅会生她气,还时不时出幺蛾子。
林旻景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陆晏潇把纸揉成一团扔出去。
“呦,这是谁敢惹我们晏潇生气啊?”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