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的魏梓安隐约看到屏风后面好像有人,警惕性立即便起,眉毛一挑。陆晏潇不在房内,是谁在后面,埋伏在此地是想要对他做什么,还是幕后之人恼恨陆晏潇坏了他的好事,要杀了他泄愤!
魏梓安悄无声息以极快的速度闪到屏风后面,要抓那人一个现形。
然而当魏梓安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后,整个人石化在当场,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
感觉到好像有动静的陆晏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可当她看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得极认真的魏梓安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立即一手一把抓起浴桶里的水瓢朝他扔了过去,一手扯过一件衣服披上:“臭流氓!”
由于着急,连声音都忘了加粗。
魏梓安猛地反应过来,以相当奇怪的姿势扭着腰跳开,脸顿时红成了柿子:“你,你,你,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然后夺门而出。
结果在门口,与拎着食盒,还一脸不情不愿,嘴巴都能挂油瓶的巩贤撞在了一起,食盒顿时被打翻在地。
巩贤惊得脸抽筋,看着洒了一地的菜渍:“殿,殿下,您,您咋地了?”
魏梓安这才想到了什么,猛地折回身,一把将房门拉上:“走!”
“啊?殿下,您不吃饭了?您不是说和晏潇一起吃吗?”
魏梓安扯住巩贤的手臂就朝院子外走,巩贤一脸懵地被魏梓安拉着,差点就被地上的食盒绊倒摔个大马趴。
林旻景见到他们二人这般,一脸的惊恐。殿下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犯病了吧,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现在逃还得及吗?
于是他一把抓住面前小姑娘的手,急急道:“等一下如果云阳王殿下找我,就说我去给受伤的百姓治病去了,这两天都不回来啊。”说完一窜三丈远的逃了。
小姑娘一脸迷糊地看着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就不见人影的红衣公子,又想起刚才云阳王殿下拉着侍卫手的样子,一脸的怀疑人生。
“殿,殿下,您到底怎么了?”走到院子外面,被拉着撞了好几次树,撞得鼻青脸肿的巩贤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死站定不肯再撞柱子上去了,这要再撞上去,他往后的人生都没法见人了。
魏梓安终于神游回来,突地松开巩贤:“从今天开始,离陆晏潇远一点。还有她的屋子,在没有得到她认可之前不能进去,把以前的那些臭毛病改了!”
“啊?为什么呀,我们以前想进就进的呀。殿下,您,您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他是个男人啊,殿下,您还要娶王妃生小世子呢……”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林旻景还有童则,都不允许!”说完也不管巩贤一脸的青紫,同手同脚以极为奇怪的姿势离开了。
这路线也不是回殿下自己的房间,殿下这是要去哪儿,中饭也不吃了吗。
巩贤看着魏梓安的背影,摸了摸自己那张不成脸形的脸,眼圈红红的,似要哭出来:“殿下今天太吓人了。”
坐在浴桶里的陆晏潇整个人的脑子此时也是懵的,她怎么就睡着了呢,魏梓安进来怎么就不敲门呢,他怎么能盯着自己看,还眼不带眨的。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魏梓安盯着她的胸看,就差流哈喇子了。这要是换作三个月以前,她前面还顶着两煎平的荷包蛋,雌雄莫辨,忽悠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这三个月以来在平南卫她每顿都能吃得饱,每隔三天还有顿肉吃,胸前那原本的一小陀已经慢慢鼓起来了呀。
今天自己不知哪个筋搭错了,竟然还把脸上的药渍给洗掉了。左脸的疤痕也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红痕,而且由于小药箱给力,她此刻肤白貌美,红扑扑的脸仿如上了胭脂,高挺精致的鼻梁,再加上一张樱桃小嘴。
完了!就算巩贤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