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不好意思地抹了把泪。
“本王收到飞鹰传书,知道两堰府出了事,所以八百里加紧赶了过来。二位大人与我说说此事,越详细越好。”
陆祺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在讲到当时来施粥点喝粥的五千人全部毒发的时候,魏梓安的脸色也变了。
突地就想起在洛河府的事来,难道是南燕余党的手笔?可南燕太子已死,这幕后之人又会是谁呢?
陆晏潇静静地听着,看来是有人故意下毒无疑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挑起民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北齐,他们的探子已经深入到大楚腹地了吗?
陆晏潇又想起在南阳府的那几个北齐探子。
众人边说边往出事点赶。
林旻景听谢左说起那些人的症状,便道:“这听上去像是中了三日绝之毒。”
“三日绝?”陆晏潇没有听说过此毒,但听名字绝不是什么性情温和的毒药。
谢左不认识陆晏潇,但见他与云阳王等人一起过来,想来应该是王爷新收的随从,连忙恭敬道:“是,中毒之人上吐下泻三天而亡,期间吃什么拉什么,仿佛肠子就是直通的。”
“这么说来,病人最后是脱水而亡的。”电解质紊乱,这个时候补充水分极为要紧。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不是渴死就是饿死,整整三天,病人极其绝望痛苦。”
“先生可知解药?”
谢左见陆晏潇对他们这些军医都如此恭敬,顿生好感,忙道:“解药是有,都是一些普通的草药,老朽这几天让病人每天都喝了不下十碗,只可惜没有药引,收效甚微。这药引实在难得,陆大将军与黄大人寻遍了整个两堰府连一株五色草也未找到。若时间再拖下去,中毒之人最多再拖三四天,最后仍是逃不脱一个死字。”
“五色草?”陆晏潇喃喃低嘀,这种五片叶子每片都不同颜色的草药她只在古籍中看到过,早已灭绝了。对于她这个现代穿越而来的人来说,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古书中。
“五色草长于北方的悬崖峭壁上,每个山头只长一株,且方圆百里之内只存这一株。四周有毒蛇守护,若被人采走,则五年之内不会再长出第二株。”林旻景已经替谢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