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身边没觉得什么,可突然有一天不在身边了,就好像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什么似的。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是被什么事给绊住脚了吗?也对,他是王爷,手头上的事多的是,而且他不在京师已经两年了,等着他做的事应该有很多,他又怎么会天天陪她这个小兵蛋子训练的。
陆晏潇自嘲地一笑,拿起刀继续训练,当时在州城寺院的时候,师父就教了她如何用刀的。陆晏潇瘦瘦的身子立于习武场中,闭上眼细细地回忆起大师教她的每一招一式。
可是想着想着,那个身穿月白绣云纹锦袍的男子便钻入了她的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陆晏潇懊恼地一把扔下刀,一屁股坐下来看着入口处继续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若是有事,不应该让巩贤来和她说一声吗?再不行,他身边的隐卫有这么多,随随便便派个人来通知一声难道就这么难吗?
可恶的魏梓安!
不对,肯定出事了,是不是他身上的毒又发作了?想到这里,陆晏潇的心猛地一纠,那毒太凶险了,虽然她已经为他拔除了毒针,可这毒种在他的丹田处已经半年有余。这么长时间,毒素早已深入骨血,这半年他生生忍受着每次毒发的痛不欲生。
万一真的是毒发了,林旻景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减少痛苦的,而自异邦极其罕见的毒,摄人心魄,耗人心志,又怎是古代医术极不发达之下能有办法的。
更何况那本书里明明确确地写着,林旻景虽然医术高超,可那种毒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住。要不然,也不可能直到最后,魏梓安才从魏梓璃的手上拿到解药,却已经是整整四年之后的事。这期间他所遭受的一切,皆因林旻景对这毒的束手无策之故。
甚至那些毒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爆了。
不行,她得去一趟京师,她得亲眼看看魏梓安究竟怎么样了。对,还有小药箱,她要先回趟屋拿上她的小药箱还有银针。
这么长时间了,不仅她没有办法为魏梓安解毒,就连小药箱也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所以,这种毒要么已经从历史上消失了,要么就是从未被记载过。
何等罕见,何等凶险!
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将魏梓安身上的毒去掉?为什么她的医术不能再高明一些,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没有找到解决之法?
陆晏潇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再也待不住,立即起身就往房间走去,拿上药箱和银针后她还要向席明俊告个假。
席明俊应该知道她与魏梓安是认识的,也应该知道这一路她是与他一起进京师的。所以只要说明情况,应该不难。
可她不能将魏梓安身上的毒针已经取出来这一事告知于席明俊,虽然她知道席明俊无论是在书中,还是她亲眼所见都是三观极正之人。可她仍不能冒这个险,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知道现在天色已晚,城门估计已经关了,可她顾不得这么多了,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魏梓安。都到这个时候了,魏梓安没来,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打定了主意的陆晏潇站起身,立即朝席明俊所居住的院子跑去。
正在这时,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冷冷问道:“你干什么去!以为自己的武艺很高,二十天之后可以赢得了甘玉成了,是吗?!”
陆晏潇咋看见魏梓安,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呆呆地望了许久,看到他好好地突然她的心便定了下来。
魏梓安亦是死死地盯着她看,见她久久不说话,突然倾身向前。
陆晏潇的脚不自觉地往后退去,魏梓安步步紧逼,直到退到旗杆处,陆晏潇想要绕开旗杆,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