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急,再等等吧。”
“听说你原本要将她葬于王陵,还你以王妃的身份?”
魏梓安点头:“我虽未正式娶她,但六礼已走到了请期,只差亲迎了。可惜,就是这个愿望,他赵顺德也未能如我愿。也罢,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亲女儿,又没成亲,他拿着父皇的圣旨来,我断没有不交还棺椁的道理。”
“诶,原本你与驻国公陆大将军家的嫡女有先帝留有遗旨的赐婚,可没想到那丫头却是个苦命的,才出生两个月就被人掳走了。陆大将军这十几年来从未放弃过找他这个女儿,却如石沉大海一般廖无音讯,也不知这丫头还在不在这世上了。”
那丫头出生的时候,他七岁,与母后二人去陆府还见过一面的。当时母后就说这丫头长大后便是他的妻子,还让他抱了一回,没想到才抱上手就尿了他一身,害得他当时都差点哭了。
只是这一眼,再也没见过了,再听到她的消息便是被人贩子掳走的事。
若是活着,有十四岁了。
“既如此,那回头我和皇兄说说,让他早点赐门婚事给你。也不用什么大家大户的,只要对你好,能做个贤妻,再为你育上三五儿女也就够了。”
魏梓安苦笑一声道:“十皇叔知我心,又何必为难于我,又何苦害了人家姑娘呢。”
魏泓墨见他抵触,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道:“你该不会真看上平南卫的那孩子了吧?梓安,你要三思啊,人家是个男人,男人啊!没法给你生孩子的。”
魏梓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巩贤,让林旻景过来给十皇叔瞧瞧。”
“干嘛,我又没病。”
“不,你有病,还病得不轻。”
巩贤嘟着嘴打开门:“殿下,属下也觉得你对陆晏潇过份关心了。不仅把您珍藏已久的宝刀揽月送他,还亲自指点他武艺,就怕他一个月后比武场上被甘玉成比下去。你,你对我们都没有那么关心过。”
魏梓安拿起手边的书就扔了过去,巩贤在魏梓安进一步爆发之前跃出了房门,只听到书房里魏泓墨的大笑声。
“十皇叔,你笑够了没有?”魏梓安一脸的黑线,要不是有魏泓墨的大笑声,书房里的温度怕要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