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这陆府的长子。”
宋凝婉转身看着陆芷兰:“你爷爷为什么没把爵位承给你父亲,你不该问问你父亲自己吗?”
陆祺文脸色黑沉得厉害,指着宋凝婉道:“呵,还不是你这个妖妇会蛊惑先父!”
房门被呯地一声从里面被打开。
陆明煦推着轮椅出来,冰凉的视线从陆祺文父女二人脸上扫过:“大伯和妹妹莫不是以为我会把这爵位拱手让给你们大房不成?我陆明煦只是残了,还没有死!大楚哪条律法规定,残疾之人不能承爵的!”
“你还能人道吗?呵,你下半身都伤了,既然不能人道,拿着这个爵位有什么用!倒不如早点给了你三弟。”陆祺文讥讽的视线在陆明煦的两腿间扫视了一圈。
陆明煦被气得满脸通红。
宋凝婉亦是被气得浑身颤抖,这话当着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说出来,何其诛心!
陆芷兰轻哼道:“二婶你当时生你那不知如今是死是活的女儿的时候就伤了身子了,没法再生养孩子了。你呢,又极其善妒,不肯给二伯纳妾,所以你们二房,呵呵……”
宋凝婉脸色气得铁青:“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我可真替你害臊!”
“不劳二婶操心,我陆芷兰要嫁的男子,自然是这全天下最好的!”
说罢,陆芷兰拉着其父陆祺文扬长而去。
陆明煦拉了把宋凝婉的衣袖:“娘,别理他们。”
“娘只觉得你委屈。”
陆明煦握紧了拳头,将眼里的泪逼了下去。
他十岁便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如今十七岁,已立下过不少战功,是陆家军里最年轻有为的五品游击将军。
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哪知,两年前的一切刺杀,让他变成了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当时所有黑衣人全死,一切的线索全部中断。
平南卫
白天,陆晏潇争分夺秒的训练着,这副瘦小的身板,要想恢复到现代的身手还得有段时间才行。
甘玉成与她同在杨永元的队伍中。
他冷眼瞧着陆晏潇一次一次的把石锁扔出去,不觉好笑。
就他这样,还想要赢过自己,做什么平南卫新兵第一,怕不是在做梦吧。
第二天夜里,陆晏潇一到训练场,便看到魏梓安负手立于射箭场。
那样子让陆晏潇以为他在等她。
“王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个地方够大,正好适合你习武好早日恢复武功?可京师离平南卫这么远,你范得着跑那么远吗?王府没有习武场?大楚没那么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