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眨一下就会杀人,不家上马车就打晕了扛上车的人会挺好?蔡军医是不是对“好”这个字有什么误会。
进了马车的陆晏潇被车内豪华的装饰深深惊到了,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挂在车厢一角用来照明,中间放着一张金丝楠木做的小矮几,矮几上放着精致的吃食糕点以及一壶西湖龙井,几个杯子。貔貅铜质的三鼎香炉有淡淡的龙涎香飘出,味道清雅好闻。车内用铜盆放置着几块冰块,厚重的车帘恰到好处地将外边的暑气与车内的清凉隔绝开来。
而那个男人就那么斜斜地靠在车厢的大迎枕上,修长如玉的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轻轻地摩挲着腰间的龙纹玉佩。身穿素雅衣袍,玉带将他的窄腰紧紧抠起,勾勒出这个人男人健硕的身姿。一双黑色皂靴,五官立体精致,尤如上帝之手亲手雕刻,三千墨发用黄金发冠束于其内,高贵而慵懒,令人看了挪不开眼。
再看自己,一身粗布暗红色新兵短打,由于赶了大半天的路了,身上早被汗浸透,不用闻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酸臭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磨得很薄,不用几个时辰必会就被磨穿。
陆晏潇的脑中出现两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就连矮几上水杯里的水也只是轻轻晃动着,并未有一滴溅出。
陆晏潇坐到魏梓安的对面道:“王爷叫小人上来有何事?小人身上的味道可不大好闻,若无要紧事,小的就下去了,免得扰了王爷雅兴。”
魏梓安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陆晏潇慵懒地冷哼一声道:“本王叫你上来,自有本王的道理。你不懂得谢恩也就罢了,竟然敢如此对本王说话。陆晏潇,你胆子不小啊!”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陆晏潇无奈只得低头:“是小的不识趣,不知道王爷的好,请王爷责罚。”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他调查过自己?那是不是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他还知道什么?毕竟原主蠢笨无脑,又不会医术,那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医术?大意了呀,她那天怎么就出手了呢。可是想想当初的情景, 若她不出手,只怕这个时候魏梓安已经毒发身亡了吧。
为什么和书上写的不一样啊!陆晏潇感觉自己这被作者给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