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来参军了,却竹面具也不戴了么。呵,倒是个有意思的,那晚他也没注意。
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巩贤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后方大军也随之停了下来。
邢艳笑着上前手一按,双腿一提便利索地上了马车,手中鞭子一甩车便又动了起来。
“诶要我说啊,姐就是帅气!童则,还是你有福气,瞧我姐这身手。”
“怎么你小子想媳妇了?要不要回头姐给你介绍个?”
巩贤翻身上马,嘿嘿地笑了二声:“咱们爷府上连个小婢女都没有,到哪儿找媳妇去啊。”
魏梓安大军的速度岂是陆晏潇等人的能比的,一会儿的功夫便拉开了距离。
车内的林旻景仍没有放下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陆晏潇问道:“殿下,您身上的毒针真是他取下来的?”
“嗯,有何问题?”
“不像啊,这么小的年纪,看着不过十三四岁吧,还这么矮,这世上除了我师父会有比我医术还好的人吗?”
“有!”
“谁啊?”
“你不是看到了吗。”
林旻景:“……”
“殿下,您该不会以为他是我师父收的另一个徒弟吧?”
“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那天他当不认识你呢。”
魏梓安轻呵一声道:“上次乱葬岗见过一面,现在不就认识了。”
“对哦,停车,快停车。”
正赶车的邢艳忙长长地吁了一声,马在原地踏了两步停了下来。
童则与巩贤二人打马靠近马车:“殿下,出什么事了?”
话方问完,便见林旻景掀了车帘钻了出来,跳下车对后面的人招手:“喂,快点。”刚停下没多久的几千人因林旻景之举又停了下来,一从人均训练有素,虽是突然停的车,却并不见乱,只听唰的一声,后方行军的脚步俱停,目不斜视。
看清招手之人,陆晏潇无奈摇头,看来躲是躲不过的。
走在陆晏潇身边的袁三星忙问:“晏潇,这是谁?你认识?”
邵光成道:“我瞧着像是云阳王的军队,这个人穿得花里胡哨的不像云阳王啊。听说云阳王殿下此人生性凉薄,冷漠无情,杀人都不眨眼的,这个人不像啊。”
陆晏潇朝林旻景摆了摆手道:“是云阳王身边的大夫,林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