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众人打趣,虽听不懂意思,却也大笑老陈这粗糙的嗓子唱的歌委实有趣。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可不是么,陆晏潇抬手擦去额头的汗,低低笑了两声,汉乐府啊。
走出五里路的时候,袁三星脸已经涨得通红,豆大的汗一颗颗的从脸上滚落。邵光成也有些气喘吁吁,天气实在太热,虽说是走路,但更像是小跑。陈培东和李朝伟二人兼是如此,且由于陈培东的年纪在他们几个人当中是最小的,当初被蛇咬了之后他的恢复也没有像另外几个人那样的快,此刻他的样子和袁三星差不多。
马车上,老陈还哄着嗓子大吼着,坐在车箱的李恪和谢平听得久了,也跟着吼两嗓子。
走出十里的时候,几个步行的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水浸透了。
陆晏潇看袁三星的面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通红,而是有些苍白了,陈培东也是如此,汗水从眼睫毛处如流水般滚落下来,便让他们二人坐车。
袁三星还想再坚持几里路,陈培东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脚都有些打颤了。
李恪和谢平二人一听立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那两个人连拉带拽地推到了马车上。
又走了约莫十里路的时候,邵光成和李朝伟二人也有些吃不消了,但看陆晏潇却仍是气息平稳,除了身上的衣服被汗浸湿之外并不显狼狈。可只有陆晏潇自己明白,她一直在坚持着,天气本就十分炎热,再加上她裹着抹胸,此刻只觉得勒得慌,整个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想想今后都会是这样的日子,所以死死咬着牙坚持着。
走出三十里地的时候,几人已经轮流坐了一次车了,就连蔡军医和老陈也换下来走了一段路又上了马车,可陆晏潇仍死死咬着牙坚持着。
大家都安静地赶路,就连坐在马车上的几人也不再提着嗓子吼根本听不懂的歌了,大家要把所有的力气全部蓄积着用来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步行时赶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