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这儿吧,洞里光线太暗了。”
魏梓安没有丝毫犹豫,解开衣服就躺了上去。
陆晏潇又看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以及那几处性感的伤疤,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这个男人的身材简直太好了,若是能把他拐到现代去,定让他去当健身教练不可。就他那通身的贵气和这一身腱子肉,必然吸引不少贵妇,那她就可以躺着数钱啦。
肚脐眼处两个小黑点还在,说明银针自从被下在他身上后,便一直未移动过,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
消毒后,锋利的小手术刀割开了一道口子,黑色的血瞬间便涌了出来。
巩贤的手指颤了颤,魏梓安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陆晏潇工作时极为认真,就连周边不断的知了叫声也被她自动地屏蔽在了耳外。眼前只剩下那一方肌肉以及肌肉里的那两个小黑点。
魏梓安躺在地上,看到陆晏潇的低着头,那半块面具正好也在他的眼前,以及她细小的手臂,跟节藕似的。
她一手擦着血,一手感知着手术刀在肚皮上的划动。毒针封住了他的丹田,说明针的长度绝不会短,她不能贸贸然然地在毒针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子时就伸手去拔,而且还得防着毒针会不会有倒勾,所以口子要划得深一些才行。
魏梓安连哼都没哼一声,这点痛对于他忍受毒发时的痛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陆晏潇的动作很快,她虽未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被人动过刀子,但她给别人动过啊,生生地割开皮肉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但她却无端地相信这种痛魏梓安能承受得住,心里竟有些隐隐责怪小药箱的自作主张,给一小针麻药为死啊。
不一会儿淬了毒的银针便露出了头。
陆晏潇捏住一根银针,轻轻地以极小的幅度转动了一下,没有感觉到被肉皮绞着的样子,她问魏梓安:“疼吗?”
“不疼。”
陆晏潇嗯了一声,看来银针没有倒钩,且因为毒素的原因,银针未与皮肉相连。她从药箱里取出镊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字:“呸!”
陆晏潇没心思理小药箱,用镊子夹住一根毒针的头将针缓缓拔了出来。
她本就想到毒针应该会很长,却没想到会如此长,足有十几公分。这样的两根毒针插在丹田之处,何愁不封住他的经脉,何愁废不掉他一身好功夫呢!下毒之人何其歹毒。
可对于魏梓安这么一个连睡觉都十分警惕之人,又加之他武力值很高,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将毒种在他的丹田之处呢?且能让他这半年来都未察觉。
是绝世高手?还是根本就是他身边十分信任之人呢?亦或者是这毒的不同之处?
巩贤见到毒针,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倒抽一口冷气。他担忧地去看魏梓安的脸,只是他的脸上除了一脸的汗水外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东西一样。
另一根毒针也取了出来,与之前的一样长短。
毒针上确实没有倒勾。
魏梓安只觉得全身一松,丹田处有股热流在缓缓涌动。
陆晏潇却好似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现在不能强行动用内力。”
“好!”
巩贤错愕地看了眼魏梓安,眨巴了两个眼睛,殿下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再次消毒完,陆晏潇给他的伤口缝合,针线在皮肉上穿梭,看得巩贤的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魏梓安只看到她手中的针钱在穿梭,可巩贤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缝衣服?”
“缝肚皮!”
“啊?哦,哦。”
这种缝法很奇怪,巩贤有些不解,纵横交错的,而且结头在外面,不过就